一个卑弱的垃圾34
带着腥气与腺液的圆润物体热腾腾的蹭在温软紧闭的嘴唇上,浓郁的从未嗅到过的香气盈满了小beta的整个鼻腔,公爵放松后倚,靠在沙发上单手支撑着额头,好整以暇的看着被自己龟头微微蹭开涂上一层水亮液贴的嘴唇,用和下半身坚挺完全相反的冷淡表情问:“忘记老本行了?”
温软比嘴唇还润的眼睛被下垂的薄薄眼皮盖住,他顺从的张开嘴含住了那个在他脸上肆意打圈把他脸颊弄的脏兮兮的阴茎。不愧是以此为生的婊子,小beta的嘴简直就是他身上的第二个性器官,脸颊凹陷用力,用湿软的颊肉收缩按摩着茎体上凸起的青筋,舌头也兢兢业业的包裹着茎体一路舔到刚刚在他脸上作乱的龟头,甚至用舌尖去勾那闭合的孔洞。
罗素只觉得小腹一紧,他伸手捏住温软的脸颊撤出一点后抬起人的脸左右打量:“怎么还是从前那些招数,上将没教你点别的?”
小beta的眉间都蹙起来了,他微微一扭头吐出被他吃的又大了一圈的性器,温软性子软又被人捏着把柄,就连退都不怎么敢真的后退,唇上被磨出来的那点热气都喷在对方精神的不得了的地方:“能不能不提上将啊。”
他好娇气,连求别人都要带着一点似有若无撒娇的口吻。
但凡换一个人,任何一个人这会大概都要升起来些柔情蜜意,都要把跪在地上的人抱在怀里好好哄哄,看看能不能哄的人主动且自愿的做些更下流的事,可温软偏偏遇上的是罗素,这个恶劣的喜欢欺负人的alpha公爵。
罗素饶有兴致的俯身,他掐着人的脸,用阴茎抽在温软脸上,濡湿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难得的在和温软的性事里如此多话,好像温软的不情愿打开了他什么奇怪的开关,粗壮的性器接连抽打同一块皮肤,把那一小片都抽红了起来:“不让提上将,难道是因为在他的婚礼上背着人和我偷情,觉得羞愧还是自责?”
温软猛然被堵住的喉咙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他整个人连同圆润的肩膀都剧烈的抖了一下,公爵的声音还在耳边不依不饶的问:“听说上将的爱好有点特别,他在床上的时候打过你吗?”如果不是此刻他硬挺的阴茎正压着人的舌头寸寸往喉咙里挤,公爵的问题简直只是有些过分的关心罢了。
熟悉的窒息感扼住了温软。
“看你这幅样子,他打过你?”公爵深深抵住那窄小喉咙处的一块软肉,那块肉又嫩又软,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的时候还会紧紧挤压他的敏感点,饶是克制力一流的罗素公爵也没耐住喉间一声粗重的喘息。
他缓缓动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明显温软受不住的地方顶:“上将的爱好几乎是众所皆知,你这都不肯离开他,看来上将有什么地方格外吸引你,钱财,权力,身份,地位?”公爵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温软的每个表情都落在他的眼底,为他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提供了答案。
直到:“爱情?”温软的喉管明显被人开发调教过,没几下就被另一位alpha的性器捅开,在挤出氧气的同时从那已经成为本能讨好别人的喉肉里获取快感,温软的脸上一塌糊涂,眼泪腺液外加因为窒息身体本能反应出的冷汗,将他糟蹋成脏兮兮的样子,可在听到爱情两个字的时候,他那被人握住的细长脖颈还是在别人的手中抖了一下,然后罗素惊讶的发现,他踩在地毯上的皮鞋被人湿湿嗒嗒的浇上了一股液体。
温热的,泛着浅淡腥臊的,从温软裤腿里沁出来的液体。
血液上涌,罗素舔舐着自己的后槽牙,这个肮脏的下贱的婊子,在用喉咙给他取乐的时候,因为听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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