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密而急迫。
还没等他开口让人进来,对方已经抢先一步推开门,脚步声急促,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下。
“程先生。”声音冷硬,让人想起嗜血凶猛的鹰隼,“人被劫走了。”
程逸转身看他。那人右眼上有一条深棕色的伤痕,虽然只穿着不起眼的灰色T恤,可露出的胳膊却筋肉突出,间或错落着几道泛白的长疤。
“是你说这里很安全,只让保镖把人带过来的。”男人伸出手,拇指和食指间是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是一枚金属弹壳,口径极小,“最新型的亚音速子弹让他的脑袋开了花。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我做的是正常人都会做出的判断。”程逸只瞥了一眼那个弹壳,平声道,“这里是首都,你带人去酒店只会打草惊蛇。”
男人不欲和他细究谁对谁错,只递上一个黑色的手机:“老板要和你通话。”
程逸冷眼瞧了一瞬,接起。
对方语气温和,慢条斯理地说了什么。
程逸抿起了唇角,侧面线条像一根绷紧的琴弦。
“知道了。”他慢慢地回答,“我会照办。”
窗外水迹如泪痕。
*
生理性的泪水蜿蜒而下,江祈很轻易地射了出来。
虽然几近失去意识,他还是知道羞耻似的,竭力背对着朗濯。然而这种蜷缩的姿势却恰好显现了流畅的背部线条,让纤薄肌肉包裹下的蝴蝶骨分外漂亮。
蝴蝶。
朗濯忽然想到他的蝴蝶,又紧接着想起在蝴蝶翅膀间那对殷红小巧的乳粒。曾经他每次拨弄时,都能听到身下人难耐的湿漉漉的喘息。
他觉得燥热。
江祈此刻也在喘息,但却是一种缺氧般的、急促深长的喘息。
“江祈?”朗濯犹豫地开口,“你还好吗?”他应当离开,以表明不只钟情于这具身体的决心,却还是按耐不住地想去查看对方的状况。他扶住了江祈光裸的肩膀,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滚烫。
“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第一次像个孩子似的无措,按理说他知道解决办法,可是——
一只手抓住了他。
小鹿似的眼睛攥住了他的目光,里面是湿透了的恳求。
帮帮我。
朗濯口干舌燥。他魇住了似的,伸手去解颈间的扣子。
可江祈却等不得了。
失控的痒逐渐演化成了噬骨的痛楚,他急促地去抓挠痛苦的源头,却在雪白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又握住了因充血而变得红肿的阴茎,挤压着拼命撸动,黏腻透明的体液顺着胀痛的马眼泊泊而出,让他更痛更痒。
绝望的泪水流了满脸,滴滴答答地淌进颈窝。
下一秒,一只大手将他的手从阴茎上拽开,又温柔地覆住了他的小腹。
“小祈,对不起。”朗濯覆到他身上,低声说,“如果你感觉好点了,我会立刻停止。”
江祈听不懂他的话,又要伸手去抓挠下体,却被男人抓着双腕,高举过头顶。
“欺负人……”委屈的泪水逐渐滂沱,他哽咽地出声,“你欺负人……”
朗濯没让他再等,熟练地找到那个湿润的小嘴儿,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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