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的心思丝毫都没有分给清淡可口的饭菜,他食不知味地细嚼慢咽,一双眼睛时不时地偷偷打量江景弦。江景弦发现了,可面上却不动声色。
吃过饭后,仆人收拾了餐具退下,江祈折返回卧室,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旁边的小软榻上。
以往这个时候是他缠着江景弦笑闹的时间,但被程逸到访的事情一搅和,他今天实在是没办法强颜欢笑。
可他在内心深处又不愿意认定舅舅是和程逸一路的坏人,直到现在都在不停地想理由找借口,心里仿佛出现了一正一反两个声音,来回辩驳舅舅行为举止上的“疑点”。
因此当江景弦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时,他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舅舅?”身体比思维的反应更快,江祈猛地弹起来,“怎么啦?”
江景弦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小祈,你该洗澡了。”
江祈瞬间满脸红晕。他先是烧了两天,江景弦又怕他着凉,即使是退了烧,也没让他碰水,如今确实是很久没洗过了。
这里的洗漱间和浴室是分开的。他二话不说,转身冲向一侧的浴室。掩上门后,他脱了衣裤,团成一团细细地嗅了嗅,却只闻到了淡淡的熏香味,那是舅舅惯用的熏香。
直到此时,他才发觉浴室里热腾腾的,大大的按摩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
他伸手摸了摸,是刚好的热度。
江祈微微打开一点门,大声问:“舅舅,我可以用浴缸里的水吗?”
江景弦的声音幽幽传来:“可以。”
江祈关上门。
他一只脚蹬在浴缸边缘借力,另一只脚直接迈进了水里,带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接着,他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
这个按摩浴缸很大,放三个江祈也绰绰有余,因此他待了一会儿,突然淘气心起,用雪白的脚丫在水面上“啪啪”地敲出浪花。
舅舅应该不是坏人。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他在水花四溅中下了结论。
江祈逐渐觉得有些热了。他无意间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的性器被微烫的水蒸得粉红,随着水波颤巍巍地飘动,跟皮肤的对比分外明显,他就此忽然想到,自从来了这里,他好像再没有犯过性瘾,一切正常得简直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发烧吗?他在水中跪坐起来,把手背过去,尝试着用修长的手指抚摸后穴,惊喜地发现那里毫无异样感。
这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江祈下意识地抬头,与江景弦来了个近距离对视。
他觉得全身都烧起来了,他急忙放下手,假装是在用手撩水洗后背,虽然那动作既不合理又很牵强。
可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解释说自己不是在自慰吧。
江景弦把他的整套动作连同漂亮白皙的身体看了个清清楚楚,却没有戳穿,只温和地问:“小祈,你洗好了吗?”
不等江祈回话,他又说:“舅舅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可以跟你一起洗吗?”
有点始料未及,可也不能说不合理——毕竟他们都是同性。
所以江祈只是迟钝地“啊?”了一声。
但他也就发出了那么一句含糊不清的疑问,因为舅舅的动作很快。
等江祈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景弦已经赤条条地入水了。他一手揽着小侄子的肩膀,问:“热不热?”
江祈摇摇头。其实他很热,尤其被人搂在怀里,就更热了。但他刚刚在心里对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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