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知接过手表,狄明转身就走。
“我就是想和你做朋友,”杨妙知把点心往地上一扔,也没过去拉他,站在原地摊开手把表递到身前,“不要你的东西。”
“拿着吧。”
狄明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觉得哪怕杨妙知委屈愤怒,总归离远点比较好。他上上个,上个朋友都死于非命,说不准是不是自己命里带煞,克亲克友。还好薛涵敬八字坚挺,他叹着气上楼,走楼梯,从通道里窗户看见杨妙知还站在楼下,狄明莫名想到那种等在家门口的小狗,委屈巴巴形单影只。但又能怎么样呢,他是狄明,不是薛明。
狄明躺在沙发上睡了会儿,朦朦胧胧感觉有只大手在摸他后背,干燥微糙的肌理划过,很舒服。他睁开眼,薛涵敬轻声说睡吧再睡会儿,狄明含糊地哼了两声伸出手,薛涵敬就把他抱起来,要他坐在自己腿上继续眯着。狄明睡得头重,整个人热扑扑的,面颊还有点口水。
“怎么回来这么早?”狄明问。
“六点半了,”薛涵敬揉着他的后背给他醒神,“打家里电话你都没接,我想就是在办公室睡着了。”
“你不回家了吗?”
“要出差,五天,”薛涵敬拍拍他屁股,“九点钟的飞机走。你自己在家把门锁好,这几天就不用上班了。”
狄明觉得他这特助当的就是个花瓶,他帮不上薛涵敬,那些复杂的工作和日程他也处理不来,还都是李崧经手,然后从手指缝里流出点整理讲稿材料、接待访客和处理来电之类的杂活。但真正核心的内容还都是李崧和薛涵敬本人经手,就连出差的事情,狄明也要薛涵敬下达才知情。他常常觉得自己很没用。薛涵敬的照顾是自上而下的,他永远都是那只小鸡崽,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睡觉之前要吃药——刚才吃了吗?”
“吃了,”狄明知道薛涵敬怕他睡着睡着喘不上气,身边又没人盯着,但表情还是不合意,“不是说要开始准备要孩子,不能吃药了。”
“身体养好再说,”薛涵敬拍拍他,“不急。”
“我急啊。”狄明嘟囔。
“哦,是怕我生不出来了,”薛涵敬失笑,裹着他臀瓣揉了又揉,“明明,我爸五十岁才生我。”
“你不是也快了。”
“是要做很多考虑的,什么时候能生出健康的孩子,什么时候孩子能平安长大,什么时候他能有相对安全自由的未来,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他带到世界上来,”薛涵敬亲亲他的脸颊,“上次是我没注意,对不起。”
“主要在我,”狄明见他诚恳,就不知不觉也开始检讨,“我没告诉你停药了,我也没想到停下马上就会怀孕——但是你为什么之前都不戴套呢,如果怕我怀孕的话?”
薛涵敬闻言,表情疑惑了片刻,转念想起狄明记性不好,轻声道:“你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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