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见过黑泽崎这样的眼神,堪称残忍,猩红无比,似乎能生啖血肉。
他知道这位大公子倨傲淡定,一向都是对家族事务漠不关心,为什么会突然穷追猛打!
在这样的视线里,中年男人心一横,点了一下头,又快速地点了点头。
“你留下,站在外面等我。”黑泽崎一字一顿道,“我还有话要问你。”
所有人都走了,黑泽崎独自和矢莲呆在房间里。
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黑沉下去,终端接连不断地响起消息提示,黑泽崎置之不理,将昂贵的表带反手一扔!
砰。
通讯器贴片撞到了墙壁,发出咯吱破裂声,摔在了地毯上,再也没有声音了。
长久的沉默,只听到空气隐隐灌入的声音,就在灰尘似乎都沉积在这个刚刚弑父的年轻男人身上之时,黑泽崎突然动了。
他俯身上前,慢慢地把矢莲展入怀里,以这样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抓住他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耐心地摊开、折起。
“……”
矢莲毫无反应,没骨头似的软化在他怀中,眼睛安静地闭着,像没有上发条的一比一等身人偶,竟然有平日里难得的温顺。
黑泽崎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将脸凑过去,在矢莲的发间深深嗅吸了一口。
“父亲,”重新转回头的时候,他自言自语道,“原来和你的争夺,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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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一肚子黑水要变成宝宝金水了。
第64章 番外:金屋/终章
秋日,傍晚,一处私宅。
房间中,黑泽昴站在那儿,他披了身敞开的黑呢大衣,衬得人极有气势,看起来犹如刚刚出席完政府会议,他身材悍伟,面容肃硬,目光沉沉凝人时,总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他盯着床上的人,慢条斯理地扔了手中鞭子。
“……”
植鞣牛皮的黑色编织鞭顶端坠了个篆刻字的银亮扳指,掷在地面,发出叮哐一声敲响。
“说吧,怎么想的?”
“……”
而那人伏动喘息,口不能言,像一头被剥皮抽骨的鹿。
正是矢莲。
猩热绛红的血正缓缓从他背脊上分股分支地流淌下来,和皮肤一衬,分外惊人。鲜血凝在床单上滩滩团团,若矢莲现在下床,就能看到榻上形成了一个以血液为边沿的人形轮廓。
矢莲显然是痛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似乎想蜷成一团,又因为剧痛而难以做到。
两个小时前,那根鞭子的第一鞭正二话不说地挥在他身上——
黑泽昴一进来就执起了鞭,没有一句问询。矢莲也没有辩解,他们心知肚明。
彼时矢莲即将十九岁,青涩的年纪,却已经跟了黑泽昴做外室一年多。
前些日子,跟着他的人拍到了矢莲回了红代一趟,和一个陌生男人手挽手在餐厅里的画面。
那男人是他的前恩客。照片里,矢莲笑意盈盈,抱着恩客的脖子,好似在低语。
鞭子一开始还像是情趣,再后来才是真正的训诫,黑泽昴手重,从红肿到破皮再到翻血,矢莲低垂着头姿态柔顺,硬是一声不吭,除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外,没有求饶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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