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热情和真心,却还觉得他们爱得不平等。
此时此刻,聂斐然彻悟,一直以来,这就是他眼中的完美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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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快一周没见聂斐然,搂着抱着亲了几口,脑子一热,手摸到胸前,顺势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身体,他永远为这样的肌肤相亲而情动。
聂斐然被他覆在身下,脸颊发红发烫,逐渐向全身蔓延。
"宝,你不在家我好不习惯,"他用嘴唇拱了拱聂斐然颈窝,试探道:"可以吗?"
"嗯。"
有聂斐然应允,接下去一切都进行得很自然,但漫长的前戏过后,聂斐然明显不在状态。
聂斐然没有体液。
一点都没有。
他出了一脖子汗,性器被陆郡抚摸得挺立,但穴口依旧干涩。
"不想?"陆郡抬起头,捏着聂斐然下巴察看他是否有异样。
"没。"
"你都没湿。"
"可能有点累了,用润滑剂吧。"
聂斐然从不会说这种话,陆郡有些没底,停下来抱着他,"你还在生我气是不是?"
"我没有,可不可以别问了。"聂斐然喘匀一口气,捂着憋红的脸,"你想做就做。"
陆郡再傻也不会意识不到聂斐然在说反话,他从他身上下来,捡起地毯上的衬衣随便套在身上,滑回被窝里,重新像一开始那样抱住聂斐然,"那不做了,我继续检讨。"
说是检讨,不过又是继续亲吻拥抱。
过了一会儿,聂斐然终于受不了,不再指望陆郡真正放下自己的傲慢,轻轻挣开他的怀抱下了床,"我有东西给你。"
陆郡以为他要取的是错过的圣诞礼物,于是也侧身拉开抽屉,从他那一侧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光彩熠熠的贴钻盒子,手指拨了拨压歪的彩带,之后倚在靠枕上,听聂斐然脚步声远了一阵,之后窸窸窣窣地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聂斐然换了件柔软宽松的T恤,伸手拧开顶灯,捏着一方白白的纸片上了床。
他盘腿坐在陆郡面前,耳根处嫣红未褪,一副低眉顺眼的情态,抿唇将手中的东西递交过去。
陆郡把腿上的盒子放一边,想卖个关子,先拆聂斐然送他的东西,可翻过正面一看,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纸信封而已,甚至抬头印的还是聂斐然父母任教那间大学的校徽。
他有些不确定,表情诧异:"礼物?"
"不是……打开看看吧。"聂斐然撇开目光,温吞吞地回答。
陆郡莫名紧张,脑中竟可怕地闪过离婚协议的猜想,不安地沿着虚线撕开了那只信封。
里面的东西聂斐然也没看过,等抽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聂衔华签过字的自首受案回执。
陆郡感到全身血液都凝结在此刻,他当然知道这样一来意味着什么,一时间竟然难以理解聂家人的脑回路,怔住片刻,"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衔华已经被收押,你给他投钱的账户暂时被冻结了。"
陆郡猛地坐起来,不敢相信聂衔华傻到主动去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聂家上下竟然也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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