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场绵延无尽的噩梦。
进入之前,陆郡性器抵在聂斐然穴口,聂斐然觉得下体撕裂一般的痛,哀哀叫了几声,抓住陆郡的手臂,央求他停下。
而陆郡充耳不闻,只是卡住他紧绷的身子,强势地撑开他的腿,不停刺戳试探。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流泪,当陆郡伏在他身上动作时,他终于崩溃了。
他哭得喘不上气,陷在羞耻痛苦的泥沼中,断断续续地问:"为什么?你……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陆郡不敢回答。
因为他都快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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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性爱也可以有快感,但前提双方只是偶尔把粗暴当做一种房中情趣,而非达成身体压制的手段。
但这一刻,聂斐然清楚明白,陆郡发泄到他身上的不是情欲。
是敌意,是毁灭,是共沉沦。
是理智的高塔摇摇欲坠,最后彻底坍塌。
是哪怕变成尸骨,也要跟爱人埋在一处。
疼痛间,聂斐然突然想起若干年前在一本诗集扉页看到的佚名批注——
「After love,no one is what they were bef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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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小陆回头是岸′_>`
第78章 78
陆郡只进了四分之一不到就停住了。
因为聂斐然实在哭得他心烦意乱。
聂斐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体格,不过动起真格来,陆郡又丝毫不收敛退让,先天力量的悬殊还是让他很明显地处于下风。
先前的撕扯对双方体力均是场考验,陆郡颇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完全压制住聂斐然,两人身上被汗水不同程度的浸湿,皮肉相贴的地方一片黏腻触感,好像已经大汗淋漓地发泄完一场,实际却连门都还没摸到。
陆郡只是一根筋地认定不要放聂斐然走,根本没有想过这一套回应组合打出去后会让聂斐然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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