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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的双腿被压得快失去知觉,顶撞间隙,陆郡的性器拍打在他臀上,发出清脆而情色的响,叫他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挡,而陆郡先他一步动作,毫不犹豫地扯过甩在一旁的睡裤,把他乱挥的手合绑在一处,打了一个死结,让他别无选择地,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眼皮下,从头到脚,连皮肤上的微小痕迹也一览无遗,毫无退逃的余地。

哭也是另一种体力消耗,聂斐然的身体渐渐瘫软下去,可全身依旧颤栗不停,穴口因为疼痛本能地收缩,与合紧的蚌壳无异,多进一寸都咬得陆郡难受,就这么硬推进去的话,怎么都避免不了流血。

陆郡晃了神,跪在聂斐然腿间,看着那白腻腿根处布满来了自他的吻痕和手指印,理智上觉得一切都很突兀,自己的行为不仅毫无逻辑和教养,也彻底背弃了他们在一起这几年积攒的信任。

可下半身又似乎和大脑的指控脱了轨,一点不在一个频道,最强烈的感觉就是硬得发涨,伴随小腹反复涌起不合时宜的冲动,只有聂斐然身上有可以疏解他痛苦的出口。

血气方刚的年纪,整整一周没碰,加上刚才亲亲摸摸半天又硬生生忍回去,这会儿再从头来过,残余的欲望还未完全消退,甚至来得更加急切。

他一把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瓶新的润滑剂,然后粗鲁地扯开聂斐然试图遮挡通红脸颊的手臂,沉眉提着他的脚腕把他拉近,掰开他的腿,撑到最大程度张开,双手向上反圈固定住,之后身体滑下去,含住了那根软绵绵垂在腿间的性器。

"你别发疯!不要……!"

聂斐然全身血液倒流一般,骂也骂了,求了求了,都没用,最后精疲力尽地看着那个背光的剪影,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告诉陆郡,他会听话配合,也可以让他发泄,只是不要用这么凶狠的方式对待他。

可是对正困锢于某种心魔的人来讲,什么道理带去的安慰都不如这种直接的暴力侵犯来得快。

他瑟缩着,徒劳地蹬了几下腿,陆郡的手臂像锁链一般,他挣也挣不开,觉得自己被无形的刀子扎得千疮百孔,鲜血潺潺向外涌出,创面却隐蔽,找不到确切的出血点,哪里都在痛。

陆郡用舌尖顶着他的尿孔挑弄,非常用力,带给他一种密集针刺感,酥痒到骨头里,很轻易就让他被动地硬了起来。

趁他失神的片刻,陆郡往他股间淋了大量润滑剂,之后轻车熟路地插入最长的中指,快速不停地进出,掌根在他下体摩擦,拍打得汁水四溅,最后停在穴口,揉裹着那些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推进了他的身体。

快要分不清是体液还是其他,像要混淆一个最明显的事实,也是在求证聂斐然是否还爱自己时必经的自我欺骗与麻痹,陆郡不知轻重地刺激着聂斐然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几乎用空一整瓶润滑剂,

床单冰冷潮湿,聂斐然身下湿了一大片,腿间一片淫靡,而他的阴茎和奶尖可耻地挺立着,被陆郡交替抚慰,包裹在高热的口腔中,摩擦,挤压,吸吮,一轮赛过一轮强烈的情潮悄悄蛰伏在他体内,只等操控它们的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将他脆弱稀薄的自尊完全吞噬。

可陆郡没有耐心等他射,他很快抽出手指,指腹捻搓聂斐然胸前着被他玩到充血的两点,粗长的性器在润滑过后终于顺滑地挺入,一插到底,撑到极致之后,他感到自己躁动的灵魂终于找到了最舒适的栖息地。

他把聂斐然抱起来,牢牢地困到自己怀里,下体紧密相连,手臂与胸膛面对面交缠,是亲密到极致的姿势,但聂斐然痛苦地皱着眉,嘴唇咬破的地方渗出血丝,手指攥紧了他的肩膀,双腿大开地被他顶弄到失神抽泣,呻吟间带着浓重哭腔。

他所有的求饶,软的硬的,每一次艰难的开口都像自言自语般得不到陆郡回应。

就像两只苟合的低等动物,毫无情感交流,机械地抽插操弄,与做爱二字毫不沾边,只是出于生理本能才交欢,而目的无非解决兽欲,激烈程度让人想起自然界中某些特殊物种,在经历过蚀骨情潮之后,完成了生育行为的一方失去存在价值,紧接着被强势一方撕咬吞吃干净。

他和陆郡的当下的样子确实与动物无异。

聂斐然简直要被这种安静逼得发疯,心中空得害怕。

他不知道陆郡在想什么,想得有多远,因为陆郡可怕地沉默着,只有身体在不停向他疯狂索取,他哆嗦着,突然开口,祈求陆郡给他一点回应:"求求你,求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句话。"

"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我痛……"他在陆郡身上摇晃起伏,眼泪不停顺着小腹往下流,肚皮上一片细碎水光,剩余几滴砸在他们身体交合处,"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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