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抱抱你?”陆郡越说声音越小。
“只是抱抱吗?”
“嗯。”
聂斐然稍作犹豫,最终退步,“好。”
陆郡狂喜,精壮的腰身覆过去,从背后抱着那具魂牵梦萦的身体,闻着他沐浴过后洗发水干净清爽的味道,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不过五分钟后,聂斐然就有点招架不住。
“不至于吧你……”
“至于。”
身体本能实在太强烈,他退一步,陆郡就进一步,虽然极尽克制,但免不了还是有些得寸进尺,两个人身体越贴越紧,陆郡勃起的性器抵在他腿根,有些色情的顶了顶,带起一阵酥麻,之后就不再动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别挤我,床会翻的,回你那边。”
陆郡从背后搂着他,手脚缠着,感受着聂斐然的体温和气息,下身硬得发胀发痛,逼到绝境,不耍流氓不行了。
他指着墙上一块金属牌子,顾左右而言他,问聂斐然,“你看这写着什么?”
借着月光,聂斐然艰难地分出注意力,顺着他手指的那行字看过去,莫名奇妙道:“单侧最高承重五百斤呀?”
“那你有三百五十斤吗?”陆郡亲他脖颈,“有我就回去。”
聂斐然一听他就是在耍无赖,胳膊肘往后拐了一下不正经的人,笑道:“烦。”
不过说完也没再赶人走。
陆郡忍不住也笑了一声,看气氛轻松一点,厚着脸皮磨他,“我就蹭蹭,可不可以?”
“……你,哪儿来的这些说辞,”聂斐然哭笑不得,“边缘性行为就不算做吗?”
陆郡忍得头皮发麻,可怜巴巴地说了软话,“但我真的难受,老婆,可以叫老婆吗?”
“不可……啊。”
聂斐然话音未落,陆郡已经试着动作了一下,“我保证,隔着睡裤。”
“太流氓了你。”聂斐然面红耳赤,软绵绵地骂了他一句,因为这样隔靴搔痒,简直比直接做还撩人,但陆郡又确实没去扯他睡裤带子,只是性器硬邦邦的顶着,暗示意味很足。
陆郡嘿嘿一笑,见他没有主动推拒,呼吸马上有些急促起来,摇摇他肩膀,“就一次,出来就让你睡,好不好宝宝?好不好?”
求到后面,几乎是低声下气,聂斐然没想到陆郡也能这么撒娇,思想斗争半天,一想到孩子都给他生过了,慢慢转过来,面对面抱着他的腰,脸红道,“那说好,就一次,明天早上我不会管你哦。”
一得允许,陆郡马上欺近,急不可耐地含住了聂斐然的嘴唇,唇舌交缠,上边接着吻,下身在他腿间没命地拱,越来越硬,带得聂斐然也情动起来。
"这里不可以……"聂斐然阻止他乱摸。
"那哪里可以?"
"你知道的。"
火车运行着,风声,轨道摩擦声,完全掩盖了床发出的响动,但聂斐然还是觉得晃得厉害,陆郡愈发失控,手伸到他睡衣里,分寸是有的,没去揉他胸,捋着光洁滑嫩的后背,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性感的喘息声不停钻进他耳朵——
“老婆,我……我……呃啊……”
比预想的短很多很多,甚至可以说不像陆郡的水平,但陆郡很快就射了。
因为实在太激动,也太爽了,憋了这么久,只是隔着裤子蹭一蹭,他都觉得自己天灵盖要起飞了。
但这个时间长度,确实有损他男人的尊严,所以漫长的不应期过后,他一下子泄了气,喘着粗气,说不出完整话。
聂斐然猜他就自己生闷气,觉得爱人有点笨笨的,所以放下害羞,不停给他爱抚,抱着他,故意逗,“唉,怎么办呀,要不回去带你看看医生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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