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毕竟感情这东西就是那么没道理,强扭的瓜不甜,赶巧不赶早,遇上就遇上了。
“好事,”他走到颜饶对面坐下,朝桌子的方向努努嘴,不忘开他玩笑,“但你这是喜糖还是批发呀?”
“啧,又不是给你准备的,我这当叔叔的,不得提前讨好一下筠筠嘛,”颜饶呲牙,说得没心没肺,“这周什么时候带她来公司玩,好久没见了,给我个机会求求她那天来当小花童。”
“没问题哈哈,但糖我得先收着,不能一次性给,否则她吃完最后受罪的是我。”
“成,那我也不废话了,”颜饶知道他还有事,不打算一直拉着他闲聊,“你忙你的,记得顺便问问陆总哈,他要不方便露面也没事儿,下次请吃火锅补上就成。”
“火锅哪儿够,他要去不了的话,我负责监督他给你随个大的。”
“妥了。”颜饶大笑,起身跟他碰拳。
因为这个插曲,聂斐然一天都好心情,下班陆郡来接他,车上一说,陆郡反应跟他差不多,之后直接联系助理对了对时间。
聂筠每周参加两次课外活动,碰上就要延迟一小时放学,所以司机习惯先把车停在学校附近,等时间差不多才开过去。
这会儿两人一起在车上坐着,陆郡放下电话后看了看时间,先把驾驶室后面的电动挡板放下,才搂过聂斐然交代:“还说不准,年底集团事情多,还有尢城那边政府定的一批保密材料,马上到验收时间了,可能得花点心思。”
“行吧,反正我话带到了,”聂斐然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比划了两下,把陆郡的领带夹拿在手里把玩,逗他,“不过你不去也好,省得我跟同事一一解释。”
陆郡拿不准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开玩笑,可依稀嗅到一丝危险气息,醋意十足地掐住他的腰,“聂斐然,你去参加婚礼我都不说什么了,够大方了吧?那可是颜饶啊,但你要在公司继续维持单身爸爸人设的话,那我可——”
“可什么?”聂斐然被陆郡手上不轻不重的动作弄得有点痒,歪了歪身子,笑着捉住他的手。
“第一个不答应,”陆郡话说一半,圈着手腕把人压在座位上,对着嘴唇就啄了一口,“而且还想不客气一下。”
停车场车来车往,司机还坐在前面,虽然贴了防窥膜,前面也有格挡,但总归隔光不隔音。
两个人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胆子,刻意压着声音,在后排腻歪了好一会儿,只听到衣料窸窸窣窣地摩擦,但该做不该做的是一点没省下,上车前还好好穿着的衬衣和领带,十分钟后马上被彼此热情洋溢的吻和爱抚蹂躏得没眼看。
但幸好,没有人忘记此时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荷尔蒙最上头那一阵过去后,两人默契地分开,衣服整理好,把窗子开到最大,冷风吹进来后才觉得头脑清醒了。
聂斐然嘴唇被吮得有点红,好在不肿,但还是把始作俑者递过来的冰镇矿泉水摁在脸上,虚张声势道:“还有十五分钟,老实点噢,别在我女儿面前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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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一家五口在桌前吃饭,聂筠从爸爸口中知道了小颜叔叔要结婚的消息,不过关注点一如既往跑偏,开始好奇起结婚需要做些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养的那只猫昂首蹲在桌上,却趁小主人不注意,把她碟子里的煎马鲛鱼整块拖走,躲在椅子下面大快朵颐。
不过小朋友浑不在意,仰着小脸不停发问——
“结婚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什么颜色都可以宝贝,不过通常情况大家喜欢选择白色。”
“几岁可以结婚呢?”
聂斐然抬手摘下她嘴角的饭粒,“男生二十二岁,女生二十岁。”
“怎么才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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