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别的。
耽误了一会儿,陆郡从女儿房间退出来,回到主卧,见聂斐然还穿着方才的一身衣服,被罩也没掀,趴床上正看手机。
陆郡把外套扔进衣篓,走过去俯下腰,贴近身体搂着,亲了亲他耳畔,没有说话。
"宝宝睡了?"
"嗯。"
"中途醒了吗?"
"醒了一会儿,没闹人,我抱着她去简单洗漱了一下,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跟我说话。"
"讲故事了?"
"讲了。"
聂斐然看看手表,无奈道:"怪了,怎么轮到我哄就得耗一个多小时。"
事实确实是这样,好多时候大人都睡着了小家伙还睁着眼。
陆郡忍不住笑,有意拍他马屁,"可能她跟我待一起特无聊吧。"
"今晚嘴抹蜜了你。"
聂斐然翻过身,勾着爱人的脖子,温温柔柔地说着夫妻间的私房话,时不时被轻轻啄一口,闭眼享受,很快在困意和爱意间挣扎起来。
陆郡问:"还洗澡吗?"
"你先洗,我再躺一会儿。"
“一起?"陆郡用鼻尖蹭他颈窝,"我抱你去洗。"
聂斐然本来躺得好好的,闻言挣着坐起来,一脸苦相地拱手作揖,"你可饶了我吧,这周,下周,不,这个月的量都用完了。"
"怕什么?"陆郡忍俊不禁,欺过去狠狠亲了两口,"不弄你。"
聂斐然说什么都不信。
他避而不答,先拽出某人伸进自己上衣下摆偷偷摸了半天的手,跪爬着骑到陆郡身上,捏着他下巴左右端详,神情认真得像欣赏什么艺术品,半晌,发现新大陆一般总结——
"原来大尾巴狼长这样。"
一路吃着加餐回来,陆郡倒不是真想做,纯粹对眼前人爱得紧,亲密不够罢了。
过完嘴瘾,他被打发去洗澡,而等他出来,眼看聂斐然睡衣倒是换了,可被子都没盖就睡着,长条条横在床中间,让陆郡没办法不吵醒他。
得,哄完小的继续伺候大的,他心甘情愿。
不得不承认,家里的床真是太好睡了,加上舟车劳顿,聂斐然难得懒劲上来,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脑袋往枕头上一砸,"不想洗了……今晚不洗澡可以吗?"
很奇怪,这么多年,陆郡那点洁癖一到他这里就自动消失,别说不洗澡,可能他裹身泥过来陆郡都不会多一分嫌弃。
"那就不洗,先睡。"
陆郡知道他被折腾狠了,又撑着陪女儿玩到天黑,别说他,自己回过来也有些疲惫,所以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理解,一抬手就把灯关了,接着动作很温柔地把聂斐然圈进怀里。
聂斐然手臂搭上他侧腰,幸福地叹了口气,"你真好。"
陆郡心口暖乎乎的。
聂斐然又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嘴唇压在他脖颈处,小声说:"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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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探班结束不久,转眼到了十一月中,年底惯例是聂斐然每年最忙的时候,导致很多原有计划不得不做出小小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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