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郡不着急反驳,惯例先享受肌肤相亲带来的心理满足,让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契合地拱在他胯上。
他慢条斯理地蹭了一会儿,然后才用手臂圈住聂斐然的腰,搂着他慢慢直起身子,让他从跪变成了坐。
至于怎么坐,当然聂斐然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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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抵着身子换了个方向,聂斐然被迫面向床头和墙壁,背后是热浪一般的喘息,某人生怕他逃掉似的。
叠坐难免入得更深,整个小腹都是胀的,总归不是在自己家,聂斐然有些放不开,又还因为刚才那通电话窘得厉害,试图挣脱未果,只能浑身燥热地绷紧了肩膀。
"……外面会听到吗?"他哑着嗓子问。
"就我们俩。 "
陆郡早安排好了,知道他现在时间规划没那么死板,遂得寸进尺,嘴唇拱着他侧颈,目光灼灼:“别一点半,也别三点半,宝宝,下午别走了。”
温热的呼吸扑在皮肤上,聂斐然被他撩得酥痒,偏头躲了一下,面颊浮起情热的红晕,推他,“让我旷工一下午……?”
陆郡恬不知耻地默认下来,对他又亲又啃,一副没老婆今天过不下去的样子。
"然然,宝贝,好老婆。"
"烦,不准你这样……"
太犯规了。
然而陆郡油盐不进:"老公给你舔要不要?"
"不要。"
"宝贝,你要是天天都和那晚一样就好了。"某人装委屈,开始做梦。
"……你想得美。"
聂斐然身体被动地向后仰,后脑勺支在陆郡右边肩窝,喘息不匀,嘴唇微张,满脸勾人的欲色,陆郡笑着,手掌覆在他肚子上,温热地捂着,又低下头,顺势去啄他因情动而颤不停的睫毛。
身上的人歪来歪去,软得像糯米捏的,而穴内又湿又热,顶到敏感处就无意识地吸一下,越乱动越让陆郡被磨得舒服,所以面子也不要了,得心应手地搂着爱人,调情一般,床第间哄人的流氓话说个不停。
——即是前戏的尾声,也是在帮怀里的人进入状态。
可惜今天还是来不及了,陆郡撑开聂斐然的腿,痴迷地吻他后颈,手指灵活地替他圈弄起前面,而抽插的地方则借着床垫回弹没有章法地顶,黏糊道:"宝贝,我们下次试点没玩过的好不好?"
"门锁了?"谁想人根本不接他话。
"锁了,当然锁了。"陆郡低声确认,温柔地勾起聂斐然下巴,含住他的唇,抬手去揉他下面。
“你,你轻点。"聂斐然轻轻吸气。
陆郡不吭声,但手臂暗暗松了一点力气。
"不是手……"聂斐然隐隐崩溃,抬手扶着床头一角,难忍地对陆郡开口,声音软绵绵凶巴巴,"别撞……!"
"不舒服?"
"还好,只是心跳有点快……啊……还有,磨得两边……有点痛。"
闻言,陆郡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手直接滑进他腿间湿泞之处,仔细检查了一下,想确认没有擦破皮。
嘴上说瘦,其实聂斐然这几个月还是被他养胖了点,穿衣不显,但晚上脱了衣服凑被窝里抱着特别有满足感,尤其屁股,抗议也没用,天天被他揉,整夜地离不开,自然越来越好摸,软得要掐出水,所以刚才用腿夹着弄已经很爽。
陆郡这样想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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