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郡晚上没应酬,此类场景几乎隔天就上演一次,要是不提醒,小家伙可以一筷子豆芽按根数着吃到进广告,算是保留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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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人吃完后,陆郡还在耐心十足地陪女儿收尾,聂斐然中途接了个电话,离开饭厅一会儿,再回去时,发现佣人已经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
"陆先生去了后院。"佣人不问自答。
聂斐然应下,循着声往偏厅走。
中午他嘴硬不累,结果鬼混完在陆郡办公室一觉睡到四点,醒来后想跟对方聊聊自己的想法,然而陆郡一直在写邮件,他只得作罢。
当下过去一看,陆郡没要人搭手,自己挽起两边衣袖,亲自把女儿的宝贝蚕箱们一趟趟搬往花园外温暖通风的平台。
听见熟悉的脚步,陆郡背对他,问:"电话打完了?"
"嗯,上个月有个项目卡了流程,七点得跟总部那边开个会。"
"要去公司?"
"不去,线上,书房。"聂斐然简略答完,四处瞄了瞄,好奇道,"筠筠呢?"
"让阿姨领上楼刷牙换衣服去了。”
“要领她出门?”
“嗯,你一会儿忙你的,我俩去公园散散步。"
聂斐然一听,不放心,话到嘴边又咽下,委婉地问:"……先去玩呀?"
陆郡笑,跟他心意想通:"检查过了,作业学校里写完了。"
实在是鸡毛蒜皮到极致的小事,但聂斐然听他已经安排得井井有条,回想这个月,聂筠一周有一大半时间放学都是他去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而以前撞上年末这时段,他一个人怎么协调和头痛的就不提了。
"最近辛苦你。"聂斐然说。
陆郡搬到最后两箱,腾不出手来安抚他,闻言只是有些无奈:"哪里算辛苦,傻瓜,我也有忙的时候,上个月你管,这个月理所应当我来。"
虽被叫了声傻瓜,但聂斐然心里特别踏实,站了半天,后知后觉地上前:"我也搬。"
陆郡看他说完就要直接上手,连忙阻止:"别,你给我好好养养腰。"
聂斐然面颊一热,缩回手后喃喃自语:"我养什么腰……"
该养腰的不知道是谁。
"下午不是哼着这里酸得受不住吗?"陆郡转身,手肘故意抵了抵他后腰软肉,压低声音调侃道,"还是哪个小骗子又在床上骗我?"
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啊,聂斐然恨不得立马消除他的记忆,嘴硬:"就酸那一阵,现在好了。"
陆郡放好最后一箱,拿过毛巾擦干净手上的尘土,想到家里那对淘气的猫狗,又不放心地把箱子往里推了推,完事转过身,不客气地嘬了他一口:"这么快就好了?那——"
聂斐然条件反射,以为他要说刚才餐桌上未理清的重要事,于是稍稍凑近身子。
结果就听这人用一种不正经的语气暗示道:"那等我回来,晚上继续。"
"……"
陆郡憋着笑,看聂斐然一脸无了大语的表情,瞥了眼楼梯处无人,于是很爱惜地把人圈进怀里,手臂慢慢收紧,温声说:"宝贝,我知道你的心意,全部都知道。"
不知怎么,聂斐然就是特别吃陆郡这套。脸颊蹭在他胸膛上,隔着一层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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