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脑袋没反应。
严锐之今天没有起床气, 甚至还又叫了一声:“你早上没课?”
贺年的睫毛好像不经意地动了动。
这个场景让严锐之想起那些被叫到名字会动耳朵的小猫小狗,但……
很明显贺年不是小猫小狗, 严锐之面无表情地把肩上的手拿开,踹了一脚应该是在装睡的人。
对方吃痛地哼了一声,然后委委屈屈地开了口:“怎么了……”
“让你清醒一下。”
前夜的殷红未消又添新咬痕, 严锐之不为所动地披上睡袍, 把一身印迹遮了个严实。
贺年不是没领教过这副模样, 但还在犯懒, 在严锐之的床上蹭:“我今天早上是没课……”
“那你睡。”严锐之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走的时候别折腾厨房。”
贺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响亮亮地“噢”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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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贺年在这里睡了两个晚上, 但严锐之还是没完全习惯家里多了个人的感觉。
餐桌上放了牛奶和吐司,面包是吐司机烤的牛奶是微波炉热的,除却中间的煎蛋卖相欠佳,总归还算一顿不出错的早餐。
然而准备这一切的人已经又昏昏沉沉倒回去睡回笼觉了, 严锐之没管他, 有鱼科技没那么注重打卡, 他坐下来吃完了才起身。
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领带, 他刚要出门,就听见房间的门又被拧开了。
贺年看上去明显还是很困,眼皮还耷拉着,遮住了一点原本明亮的眸光。
但对方还是朝他走近了一步,明明半小时前还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现在严锐之却觉出一点不自在,想避开:“你怎么不弄自己的那份。”
“困,还要再躺会儿。”
“那你出来干什么?”严锐之微蹙着眉问。
“出来看你一眼。”
贺年这句话声音实在太小,轻若呓语。
“什么?”传到严锐之耳朵里就只有一两个字了,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然而原本还困得不行的贺年努力睁开眼睛,叫他:“严总。”
“嗯。”
“严总,”贺年声音终于大了一点,“我能抱您一下么?”
严锐之怔了一秒,古怪地问:“你又怎么了?”
又有什么新的招数?
然而他没等来贺年的下一轮花招,就惊愕地后退了一步——
他先斩后奏,没等严锐之答应就伸出手臂,没把身体的力量压上来,只是很轻地抱了一下。
“哎呀,”因为还带着困意,贺年的声音比以往低沉一些,“我好像有点低血糖。”
只是这个拥抱没多留一秒。
对方推开的力气并不大,但拒绝的意图很明显。
怀抱骤然空了,严锐之的脸冷了下来。
“严总……”
“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严锐之没看他,背脊挺得笔直,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后半句话回荡在玄关,“没睡醒就继续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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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两天连轴相亲的郝帅推开办公室的门,正打算跟自己的至交好友狠狠倒一波苦水。
只是刚进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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