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睬,只一味弄他。眼看着那柄弯刀被玩弄得龟头红肿,蛙口干涩,碰一下便火辣辣的疼。徐应悟绝望道:“行了罢?还不够吗?你非要把我玩残了,这辈子再支愣不起来,才肯罢休?”
西门庆才又丢了一遭,已射不出东西来,只喘得支离破碎:“呵,你小瞧谁哩?”言罢凑头含住那根弯屌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或凑在脸上偎晃。徐应悟奋力抬头,窥见西门庆半眯着媚眼,俊脸飞红捧着他的鸡巴百般侍弄,心头一动,那话儿登时又造崛起来。
“呃……呃……”徐应悟只觉腰眼儿酸痛,丹田空洞可怕,“西门庆,你到底想怎样?你……呃……要怎的才能放过我?你说,你说!”
西门庆抬头恨恨瞅着他道:“便是死,也不能够‘放过’你。我不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是你要负我!”
徐应悟痛心道:“你硬把我拴住,不怕我恨你?你当真全不在乎?宁可要个躯壳儿、行尸走肉地伴着你?”
西门庆无言以对,暗咬银牙泪水盈满眼眶,而后夺眶而出。徐应悟已没力气同他犟,见他这副委屈模样,纵是铁石人,也把心肠软了。
“你放开我,叫我抱抱你,成吗?我好累,想睡了……”徐应悟红着眼软语劝道。西门庆却不敢信,他只想着,这狠心贼还叫他‘西门庆’哩,一句“庆哥儿”都没有,哪是真要抱他?只怕才一解开,他便要跳将起来,跑了再追不回来。于是抹了把眼泪,在他身边趴下,两手环抱着他一条腿道:“你睡吧。不妨事。”
西门庆很快便酣然沉睡,徐应悟却分外清醒。
他勾头瞧见西门庆趴在他腿边,眼圈泛青闪着水光,两弯长睫被泪水打湿成一丛丛的。这疯批缠人精,该拿他怎么办呢?他想,原著里看不出这货原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主儿,一提分手竟闹得如此难看。
西门庆玉雕似的侧脸在窗口洒下的晨曦中白得发亮,徐应悟定定看了他许久,心里又泛起些酸甜的滋味。原来他真的爱我吗?徐应悟忽又动摇了。真要狠心舍了他去,会不会伤了他心,害得他从此破罐破摔、自暴自弃,没有胡僧药也能把自己作死了?说下那些狠话,到头来还是不能不爱,还是舍不得。怎么办呢?徐应悟多想拥他入怀,嗅着他耳后幽香,与他交颈共赴梦乡……
徐应悟抬手想抱他,却纹丝不动,只被勒得皮肉生疼。操他妈的还把老子绑得这么死!心疼他,不如心疼一条狗!妈的!徐应悟顿时又来了气,正要破口大骂,却听见哐哐砸门的动静。
“爹,爹!不好了!爹!”平安儿在外头嚷道,“大姐儿!大姐儿悬梁了!”
西门庆猛吸一口气惊醒过来,呆呆又听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他慌手慌脚批衣穿鞋,草草在腰间系了条汗巾子,便趔趄着跑了出去。
这一去,竟整整三日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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