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天地间有一处自在之所,不在三清上境,亦非三界人间,乃是女娲炼石补天时幻化出的一块福地洞天。在这大荒山无稽崖上,有座青埂峰,峰下有一无材补天、被女娲娘娘弃置的巨石,经年累月吸取日月之精华,渐已通灵。
一日,正当它自怨自叹之时,老远见一僧一道携手挨肩而来。待二人走近,那石方才看清,原来是一个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那和尚生得神仪俊秀,风度翩翩,一双桃花美目宝光四溢,美中不足头顶却有老大一块血痂;那道士亦剑眉星目,神采英拔,唯独右脚拖曳在地,一步一跛。
道士眼不看路,只一味偏头瞅着和尚痴笑。行至石下,道士忽地停下脚步,拦腰将和尚带入怀中,撒痴道:“就在此处将就将就儿罢,嗯?我走不动了。”说着竟推着和尚肩膀,把他按在石上,勾头便吻。亲了一回不够,又顺香腮往脖颈儿里啃咬。和尚嗔道:“急死你了!走不动,倒干得动这丑事!”那道士便满口心肝命肉叫唤着,扯开和尚身上衲衣,一路啄吻向下。
那顽石不通人事,自然不懂这两人作何勾当。只见道士伏在和尚胯下吞吐一根粗长肉棒,和尚口里低低呻吟,声声婉转,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不大工夫和尚突然抽气一哆嗦,一把揪住道士头顶发髻,挺腰狠捣了几下。道士却不恼,起身抬起和尚一条腿,不知道在下头摸索甚么,和尚便又咬了下唇,哼哼唧唧好一阵喘。那道士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根弯钩儿似的肉棒,竟还用那怪模怪样的丑物将和尚钉在石上。
和尚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美目瞬间盈满泪水。道士在他耳边吹气直喘,他却一口咬在道士肩头,发狠用力研磨,直到口里渗出血来才松口。道士仍是不恼,连哼都未哼一声,只扳了他下巴,伸舌头将他贝齿上沾染的血舔舐干净。
“还恨我?”道士抵住他额头颤声道:“再不解气,这边儿也咬一口。”和尚满眼委屈,切齿道:“你当我心疼你?我有哪个眼儿看得上你!”道士笑道:“这个眼儿。”说着身下便动作起来,一下下将和尚往石上顶。
和尚口里嗯嗯啊啊叫唤起来,渐渐迷离了眼。道士按住他猛撞了一气,才歇下来,忽又将和尚两脚提起,搭在自个儿小臂上,和尚便拧着腰直往后躲,连声骂“冤家”不迭。道士一面慢抽浅送,一面把脸往他赤足上凑,少顷又大开大合,撞搡得乒乓作响。
那和尚不觉春色上脸,秋波斜睨,香汗淋漓的脊背抵在顽石上,将那块石烙得如同火热。顽石听他骚声浪叫,只把石心都酥透了,如此便开了窍。
和尚忽地急喘几下,要哭似的嚷道:“我死了!”然后身前那鏖柄弹跳几下,扑噜噜喷涌出许多白浆来,身子便瘫软了,直往下滑。道士见状将他抱在怀里席地而坐,让他搂住自己脖颈儿,两人叠股交叉着腿坐在石下。和尚抽泣道:“你快些丢了罢,我遭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道士钳住他腰又顶了百来下,方才粗吼着交了差事。
云停雨歇过后,两人穿了衣,手拉手并排倚坐在石下。道士小意儿软语温存,哄了半日,那和尚终于开口道:“怎的跛了?”
“不妨事,方才见着你身影儿,跑得急了,空崴一下。下山找个正骨师父,卡崩一声,便好了。”
“你自下山去吧。”和尚垂眼道,“这仙门密境倒还清净宜人,我哪也不去,就在此处修行。”道士捏他手道:“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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