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这一切。
于是那天晚上来者不拒,酒保聊天我陪聊,有人送酒我和人举杯。
酒保开玩笑说,帅哥生面孔啊,之前没见过。
我说以后会经常见。
喝酒之后,和人聊天好像并不是很难。
所以我并没注意我喝的酒里或许有些什么。
胃还是痛,也可能不是胃痛。
我还觉得燥热。
起身时候被拉住,边上没记住容貌的人的手伸到我身上,仿佛带电。
我疼,麻,还酥。差点没握住杯子。
我说对不起,我有人了。
这位眨眨眼,哇,有人还来撩人,你瞧着不像渣男啊。
我说是吗?
他说帅哥都这一步了,一起走吧。
我说我真的有人了。
“瞧不上我直说嘛。”他不太开心。
四处旋转的光球太亮了,落在我身上一片热。我有种错觉,好像变成了我妈,年轻的我妈,在夜场。
跟他走,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也真的不是很行。我不是很乐意像我妈。
我琢磨脱身方法,扭头去看酒保想要求助,那位对我一笑,又和我边上的人交换了个眼神。
然后有人说话:“真生气啦?”
声音太熟悉了。
江站在我身后,语气带笑,尾音上扬。
我没说话。
那位看看我,看看他,无可奈何:“算了,便宜你们俩了。”
江拉着我往外走。
我说别碰我。离我远点。离我远点行不行?
江说你是不是傻。
我说确实。你不是知道吗?
他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怎么没和小陈一起吃火锅?”
他拉着我,后来是扶着我,街上有点冷,我清醒了几分。
他说我和小陈是情敌在相互试探,你怎么会以为我在钓他啊。
我说啊。
我当时其实没听明白,他俩能同时喜欢谁,江带来的三十五岁儿女双全的技术人员吗?
江问,你家在哪?
我不是很想吭声。
他叹口气,说我送你回家,之后不会来堵你的,真的。
后来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忘得差不多了。
总之我们睡了。在他的某个公寓。
还记得的部分里,我分不太清我是在操他,还是只是想让他痛。
我只是觉得不公平。我很难受。没吃东西,喝酒,喝进了些催情还催神经敏感的东西。胃一抽一抽地刀割一样,浑身上下还在烧。
疼成这样,他最好陪我一起疼。
我猜我的技术还是一样烂,但是让人痛并不需要太多技术。
我也忘记我说了些什么。
大概是一些师从我妈的疯话。
我只记得他在喊我名字。
而每听到一次,我就想让他更疼一点。
当时想,大概是如果我真的打算自杀,会先把他杀了。
第5章 尴尬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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