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人荡着春日里的媚态,饥渴又浪荡。
“夹这么紧啊老婆,”庄郁沉低喘一声,“被操就这么开心,嗯?”
“嗯、嗯——”陈笙喘息着,艰难的回答道,“舒服……哈啊……”
“我也舒服。”庄郁沉在他的发鬓上亲了一口,握着陈笙的手同他十指相扣,变着法的操弄着。
衣服质量再好,也挡不住两个人黏在一起做爱的冲击,皱皱巴巴连成一团儿,汗渍濡湿面料,陈笙被干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下体几乎滑腻一片,大腿根儿都潮的不行。
庄郁沉握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压在身下,这个姿势进入的格外深且畅快,水声在抽插之间混入喘息,媚肉缠住柱身吞吐,零零星星的淡粉色在眼底晃神,勃起的褐色几把也伴随着顶弄在空气中摇晃,端头冒出零星的前列腺液体。
“嗯,嗯!”陈笙喘息着,软软的道,“我要到……呃、我要到了。”
“不许,”庄郁沉不紧不慢的道,“我快了,等我一起。”
他嘴上这么说,力度却不减。臀肉与胯部相互紧贴,传递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乳白色的牛奶和麦色的巧克力碰撞,编制出一副完美的图景,矛盾冲突,却又完美融合。
“不……不行了,”陈笙的穴内持续弱频率痉挛,眼仁爽的有些虚空似的迷幻,哽咽道,“我要……我要喷了,射,好想射。”
他的脸色通红,像涂了胭脂一般美丽,身上也是红紫一片,不安的抓着庄郁沉的衬衫。
“射吧老婆。”庄郁沉用力操了两下,操的陈笙的登时绞紧穴口高潮了,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到小腹上,打湿了暗红色的旗袍,淫水又多又湿热,狠命的吮吸着插入穴道的阴茎,顺着股沟流到会阴,再滴落到被子上,色情至极。
庄郁沉顿时粗喘一声,手指勾住陈笙屁股上的蕾丝细带,顶进深处,喘息着同样射精。
他的脸颊潮红一片,汗珠在鼻尖上滑落,眼眶发红,美人的浑身都泛着粉色。
“操,真他妈想操的你再怀孕,”庄郁沉撩了一把自己散落的零星碎发,深吸一口气道,“色死了。”
陈笙这会儿浑身都是汗渍,黏糊糊的和庄郁沉贴在一起,他的大腿间颇有些狼藉,黏腻的淫水打湿内裤,旗袍皱皱巴巴的挂在身上,眉间微蹙的可怜模样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眼底都透着招人凌虐的脆弱感。
“再来一次,”庄郁沉一翻身躺到陈笙身侧,像每天晚上睡觉那样从背后抱紧他,撒娇道,“老婆起来穿婚纱挨干好不好嘛。”
陈笙含糊的“嗯”了一声,握住了庄郁沉环上来的手。
他的手格外漂亮,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甲床的位置也长的恰当好处,手背上淡淡的青色血管蔓延,精雕细琢。
陈笙这一把做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又像一只大熊娃娃,被庄郁沉捞起来换衣服。
他累的浑身发软,依靠着庄郁沉,难得起了逆反心理,小声道:“屁股疼。”
“咋了,”庄郁沉摸了一把陈笙的屁股,“勒着了还是怎么着了。”
“嗯,”陈笙含糊道,“麻酥酥的,蕾丝带子好磨挺,不想穿了。”
“那不穿了。”庄郁沉答应了一声,他的眼睫略微垂了垂,在陈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笙脱了屁股上略显甜蜜的负担,舒服的松了口气,圆乎乎的眼睛水光潋滟的,忽地微微阖上,打了个哈欠。
“裙子太大了我穿着会不会不太方便,”他问道,“我到时候躺下来不就躺在裙子里了。”
“是吗,”庄郁沉捏了一把陈笙的脸蛋,又捏了捏他圆圆的,像小熊一样的耳朵尖儿,笑道,“那不就像是把你按在羽绒被里狠狠疼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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