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书培听见了,奇怪地皱眉:“和昨天一样?”昨天的这个时间段,他明明还在香港,哪里来的和昨天一样的午餐。
然而程纪韬却笑了,指了指他的手机,让他看看今天是多少号。
越书培照做,惊讶地发现时间已经来到1月7日,“那你的生日……”越书培懊丧地想,自己岂不是失信于程纪韬了。
但下一秒,程纪韬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上来,含笑道:“没关系,我昨天已经自行收取了生日礼物。”
越书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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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纪韬屡次三番的言语挑逗下,越书培终于零零碎碎地回忆起这两天昏天黑地的性爱生活。
与程纪韬的坦然自若不同,越书培臊红着脸起床洗澡,穿衣时发现T恤和裤子上都有着大片的精斑痕迹,僵硬着朝程纪韬求助,向他要衣服。
程纪韬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舒适的棉质卫衣和长裤给他,但越书培的观念还停留在上班着正装,坚持要程纪韬换套衬衫西裤拿给他。
“你身体还不舒服,穿衬衫太板正了不舒服……”
两人各执一词,终于各退一步,越书培在衬衫外套上件毛衣坎肩,西裤换成休闲裤,然后由程纪韬开车送他去上班。
樟梦的办公地址在写字楼五六七层的位置,程纪韬还想送他上楼,但被越书培拒绝:“六点就下班了,一会儿见。”他犹豫着在程纪韬嘴唇上亲了下以做安抚。
明明从前做过恩爱的夫妻,昨晚刚做过情侣间最亲密的事,可此刻越书培还是有些难为情,唇瓣一触即发,转头就要离开。
程纪韬哪里肯放过他,抓着人的后颈按了回来,里里外外吻了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放他走:“一会儿见。”
越书培被吻得大脑微微缺氧,同手同脚着下了车。
到了公司办理完入职手续后,越书培这才发现樟梦与传统行业不同,以穿着舒适为主,而不少艺术生聚集的设计部门里,更是不乏穿着自由大胆者,相比之下,越书培打扮得更像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软趴趴的刘海下,藏着湿漉漉的一双眼睛。
越书培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早上听了程纪韬的劝,没有着正装上班,不然怕是会被当成异类。
然而这份侥幸并没有持续多久,越书培很快为自己执意要穿衬衫付出了代价——在酒吧时被灌酒,后来回忆起时他猜到自己是被下了药,虽然通过性爱纾解掉了大多数,但此刻好像还有些药物残留在体内,甚至作用于他双性人的体质,两乳在衬衫的摩擦下,仿佛有液体正在渗出。
越书培觉得难堪非常,打算去卫生间看看检查整理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起身,行政来通知他去到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见老板。
越书培咬咬牙,决定赌一把:有羊毛坎肩护体,就算真有体液渗出,应该也不至于被发现。
于是他跟着行政来到办公室,推门进入前,深呼吸好几次,然而做好的心理建设都在开门看清老板长相的一瞬间崩塌。
只见程纪韬笑眯眯挥手示意行政离开,密闭的办公室内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越书培又惊又恼,怀疑程纪韬是故意要自己难堪,转身就要出门离开,被人从背后一把拉回到怀里。
“我也是前天才知道公司新招来的设计总监是你。”程纪韬讨好地揉了揉怀中人的腰,又亲了亲他的发顶:“当初遗嘱里有这家公司的分红转让说明,我以为你知道的。”
“当初事发突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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