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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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把姑娘送回去再用道结寻已经找不到了,大概是白惟用什么法子断了联系。
手里抓着给那姑娘的衣服,甜腻的香往鼻子里钻,他嫌恶的皱眉,眼不见心不烦的收了起来。
月影疏疏,余长雀立了一会儿缩地千里回了云鹤山,其实这种术法都是很费心力的,算是仙术的末支。
翻出了许久没用的寻灯,把白惟的气息搓成一捻当灯油烧了,缭缭烟雾聚成了白惟的身形,余长雀咳个不停,听起来心颤。
烟雾又散了,顺着余长雀的手腕把他裹了进去,在烟雾里,他看到白惟在一处水边废弃已久的船蓬里睡着了。
还是睡着不那么气人,从草棚漏进来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余长雀发现白惟是不是瘦了,衣袍层层叠叠起了褶皱,随着他身体的线条起伏。
余长雀闭了闭眼,怕白惟又跑了还是缩地千里找到了地方。
落地他克制不住咳了一口血,修士终究还是凡人,活得再就也成不了仙,就算是仙术的微末也会伤及自我。
他画了道符落在白惟身上,这下是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藏不了。
余长雀低头亲亲白惟的唇,看他一点一点变红的脸。
“还装睡?”
白惟睁开眼反驳:“热的。”
余长雀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他撑在白惟身上,离得很近,白惟闻得到他身上微弱的血腥气。
白惟坐起来推开他:“受伤了?”
“……没,可能是在哪里沾到了。”
白惟不再问,借着清清白白的月光看余长雀,他闭了闭眼,按耐下不正常的心跳。
他做了个梦,梦到他和余长雀在荷花池的乌篷船里偷欢,湖面缭绕着云雾,他还记得耳鬓厮磨的气息,是熟悉的,余长雀身上的熏香。
余长雀伸手折了支荷花别在他的鬓发边:“在想什么?”
白惟摘下来丢他怀里:“在想你怎么总能找到我。”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余长雀把花戴着自己头上道,“我们是道侣。”
白惟烫着了般移开眼,往后坐远了一些,梦里也是这样,余长雀用荷花枝干挑开他的衣衫,让他躺在一丛花里,更过分的是把不仅把莲子塞满了自己的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下面也塞了许多。
余长雀突然凑近,挑起他的脸蹭着鼻尖:“阿惟在发呆,还说没想什么。”
因为梦,白惟知道是他与余长雀发生过的事了,他不能再单纯的厌恶余长雀。
其实说实在的,除了他和余长雀的立场对立,和这样的人交往是很值得的幸事,品行端正,玉树临风,又是有高超的修为,在白惟没有入魔前,虽然两人并无往来,但修真界将他们称为“芝兰玉山”。
他是芝兰,余长雀是玉山。
白惟无端别扭,拍开他的手,细眉微皱,脸颊透着红,半垂着眼恶声恶气的。
“离我远些,”看着余长雀可怜的眼神,又道,“一股味儿。”
“还不是亲了吗?”
余长雀就是这样,退让一分他就得寸进尺,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白惟:“……滚。”
“啊……是想起什么来了吗?”没等白惟反驳,他揽过白惟的脖颈,“这样会不会记得更快。”
余长雀低着头强硬的扣住他的下巴,白惟挣扎着打在了他身上,听到余长雀发出一声闷哼,诧异间不设防被他撬开了唇齿,然后白惟尝到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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