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做给你的,哪来什么你送我的说法,”余长雀叹口气,“我就是想和你近一些。”
又来了,这幅可怜委屈的样子,话说得让人心软,半垂着头看自己的手,微塌的肩看着泄气,余长雀的话总是真真假假,白惟见不得他这样子抿唇不再做声。
手隔着余长雀的衣袍抓着他的手腕,温热透过薄衫,顺着余长雀的手留过余长雀的胸膛,他发着麻。
“我牵着你就是。”
两人的手垂在身侧,并肩一起往前走着,白惟恍然觉得他同余长雀许多次这样走过,但他渐渐就慢下来,路上有很多吸引他的事,余长雀就会拽着他,带着他往前,不会说让白惟看路,他只会说跟着我。
白惟跟着温娉钻进人堆,今日来的地方拥挤便没有再戴幕篱,被余长雀按着戴面纱,只露出眼睛来,但余长雀还是不大高兴,仿佛白惟被别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挖了心口一块儿肉。
可只露出来的眼睛也是摄人心魂的,眼尾漫不经心的上挑着,一双细眉,睫毛长密且翘,光落进他的眼底也成了金玉。
桌上的男人都转头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话又看见他怀里的剑和他身边星眉剑目的男人,话在喉头滚了几圈还是识相的咽下去。
有识相的也有不识相的,那人看着不过及冠,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白惟,偏头和侍从说话去了,也不是什么好话,他笑得浪荡又放肆。
应该是和温娉认识的,端着架子斜眼看着她:“哟,女侠又去哪里勾搭男人了,还得是两个……啧啧啧,小白脸。”
余长雀当即握紧了剑,白惟一直抓着他的手,安抚的扯了扯他。
这人和温娉认识,要是教训了他偏给温娉惹了事那才叫罪过。
温娉呸了他一声,和白惟两人道了句歉。
白惟摇摇头并不在意,他们都没有和那人搅和的意思,拿着自己的牌一起玩了起来。
余长雀不玩,帮着白惟数钱,来来回回几轮白惟有些累,余长雀往前悄悄让他靠着自己。
靠着余长雀却慢慢发起了热,手脚也没有力气,他想要凉,抬头看着余长雀喘气。
白惟的脸薄红,眼睛湿漉漉的掬着一捧水,余长雀在后面可以看见白惟的脖颈,喉结轻轻上下滑动,带着一点汗,白惟是潮湿的气息。
这是中药了,余长雀抱着人要离开,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拦住了,刚刚那个人得意的哼笑。
“人放下放你走,别不识相。”
余长雀不理他,抓着桌子上的银子随手一丢,不怕死的都动作起来,推推挤挤的捡地上的钱。
有的人哎呦着腿软跌倒,被后来的人推开踩了上去,余长雀看了一眼,都是牌桌上玩牌的人,红着脸头脑不清醒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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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嘿嘿,铺垫完成,开始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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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中药
余长雀抱着白惟回了客栈,进门后谨慎的施了个结界,白惟像只狐狸一样靠在他怀里,手指不自觉的抓着余长雀的衣襟。
白惟挨着床铺就完全卸下力气,余长雀摸着他高热的头,拿了块冷玉放在白惟的手心。
“我去给你备水。”
白惟握着玉摸自己发红的脖颈,听不清他的话,他热得迷迷糊糊,下意识的要留住余长雀,酸软无力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余长雀的手心。
余长雀反手握住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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