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着他的大腿掰得更开,黑发铺满了白惟的腿,缠绕着不许他离开。
白惟眼前白光一闪,阳精被射了出来,余长雀从水里抬头看他,脸上都是水,混着阳精挂在他脸上,从唇齿间滴落没入水中。
余长雀着白惟神色空白的脸贴了上去,白惟还回不过神,呆愣愣的张开嘴放余长雀的舌头进来。
胸口的乳被余长雀揉搓,本就硬如石子又发热发烫,白惟感觉自己不在凉水里,他好似要被煮沸了。
余长雀咬着他的唇瓣含在嘴里磨,鼻子和他的鼻子磨蹭着,睁着眼看他。
“你的味道……尝到了吗?”
白惟不自觉的勾着舌头一舔,被余长雀捉到了自己嘴里,涎水牵连着从两人嘴角落下,余长雀握着他的后颈按向自己,从上自下俯视着白惟。
他最爱看白惟在他手里沉沦的模样。
拿出一盒脂膏,余长雀挖了一大坨,抱着白惟站起来要他撑住桶沿,自己自后半搂着他,伸手探了进去。
白惟细细的抖着,他清醒了大半,许久没有和余长雀做过,他心里一下没有底,偏过头有些无助的看着他,余长雀心软极了,一边动作着一边和他亲吻。
是很温柔的吻,和余长雀眼底情欲一点也不符合,他轻轻咬着他的唇瓣,他的舌尖,引着和自己柔软的纠缠。
白惟只是射过一回,身上依旧难受着,他往后靠着身体里的手,无声的催促着余长雀。
余长雀看他憋红的脸,总是不受控制落下来的眼泪,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还要折磨他,待到差不多了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白惟狠狠一抖,他喘了一大口气,感受着余长雀缓慢又坚定的进入自己。
他感知着,余长雀进入自己,在侵占自己的身体,会同野兽一样,咬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在身下,将自己撕碎再吞吃入腹。
白惟的身体还是有些干涩,好像比之前还有紧一些,余长雀一脑门子的汗,汗水滴落在胸背相贴的肌肤,白惟烫到了般咬着自己的唇。
余长雀:“娘子咬这么紧,还要操我?”
白惟闭上了眼,好像这样做便不受余长雀的影响,他软着手抵在余长雀的腹部。
“不操就滚。”
余长雀去咬他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含得充血发胀。
“先让你舒服。”
白惟还没弄懂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就因为余长雀的动作再也不能想下去。
余长雀熟悉他的身体,他在许多个黑夜,许多个白天操弄过,他看过白惟在他身下求饶,听过白惟喘不上气的哭喘,他的背被白惟许许多多次的抓出血痕。
他知道怎么操才让白惟老实,让他的眼睛除了情欲什么也装不下,他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白惟是生长于他的芝兰。
白惟简直要被他溺死在情欲里了,余长雀微微退出去又死死的撞进来,每一次白惟都觉得更深。
他的敏感点不停的被余长雀戳弄,他站不住想要往下滑,被余长雀捞进怀里顺势往后一按,白惟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他好像要真的死了。
--------------------
余长雀:娘子好能咬,咬着相公不让走。
:说你妈的骚话,不说会死是吧?
这狗东西是真贱啊。
迫切的想要这个月完结,暴烈礼花还差一次点梗要写,哦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