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发烧时,穿了傅景梵的衬衣,一直没还给他,之前收拾衣服时不小心放进了行李箱,带到了这里。
苏怀铭腰上疼得厉害,生怕会被衣服摩擦到,想选件宽松的衣服,正好傅景梵的身形跟他相差较大,他穿着傅景梵的衬衣,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碰到腰上红痕的可能,苏怀铭便换上了这件衬衣。
穿裤子也会勒到腰,苏怀铭被逼无奈,选了一件短裤,故意往下拉了拉,松松垮垮地挂在臀上,看着十分别扭,还好傅景梵的衬衣足够长,下摆到腿根,可以遮住这件裤子。
苏怀铭洗了个热水澡,一天积累的疲乏涌了上来,骨头都酸软了,一心只想涂完药后,早点睡觉。
可他的手伸向抽屉时,才猛然想起他这是在节目组准备的房间,并不是在公寓,没人提前给他准备好药。
!!!!!
苏怀铭在房间里翻找,节目组准备的药箱里大多都是感冒和消炎药,连心脏病突发这种急救药都有,就独独没有治疗红肿的药膏。
苏怀铭站在房间里束手无措,他都已经洗完澡了,不想换上衣服去找节目组,而且选手们很疯狂,他一旦露面,恐怕就没法再回来了。
苏怀铭徘徊了两圈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咬了咬牙,准备今天晚上就这么挺过去,明天再上药。
就在他准备直接上床睡觉时,房门被敲了两下。
苏怀铭以为是齐星洲他们不死心,又来邀请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如果来人真是齐星洲他们,他就假装睡着了。
但站在门外的,是他没想到的人。
站在门外的傅景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门眼,微微挑了挑眉,示意苏怀铭赶紧开门。
苏怀铭太过惊讶,直接打开了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傅景梵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苏怀铭的样子,也注意到了他穿的是自己的衬衣。
傅景梵的眸色更加浓重,他压了压眸子,遮住了眼底情绪,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较往常更为低沉,“我可以进去吗?”
苏怀铭都跟傅景梵同床共枕过,对他并不设防,立刻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
傅景梵大步走进去后,站在房间中央,扫视着苏怀铭的房间。
苏怀铭刚刚在找衣服,腰疼得厉害,懒得收拾,把衣服随手扔在了一旁,被子也歪歪扭扭的,一角垂到了地上,床单上有褶皱,留有苏怀铭坐过的痕迹。
苏怀铭没什么可在意的,问道:“你来这干什么呀?”
傅景梵这才回头看向苏怀铭,一个眸色漆黑,像是阳光照不透的阴暗之地,另一个目光澄澈干净,仿佛一眼能够看透。
苏怀铭只穿了一条短裤,腿上有点冷,但又不好当着傅景梵的面钻进被子里,下意识抖了抖腿,再次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傅景梵注意到了苏怀铭的小动作,弯腰拿起床上的毛毯,递给了苏怀铭。
等苏怀铭批好后,傅景梵才说道:“你是不是腰疼?”
苏怀铭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傅景梵的衬衣过于宽大,根本看不出来腰身,也看不到腰上的那些红痕。
“你怎么知道的?”苏怀铭好奇地问道。
傅景梵无视了这个愚蠢的问题,说道:“我来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说完,苏怀铭朝傅景梵伸出了手。
傅景梵迟疑了两秒,才将药油放在了苏怀铭手心。
苏怀铭拿着药油,立刻过河拆桥,说道:“谢谢你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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