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呻吟不断,但动了十来下后李崇良就动不了,他这阵子几乎没运动,床上那点事也用不着他动腰,他体力下降得厉害。徐文叙自己动了会儿,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他像是把李崇良当成了一个供他自娱自乐的玩具,直到尽兴后才抱着他翻了个身,两人以经典的传教士体位相连。
床上的二人,一个埋头苦干,一个被挡住视线喘息连连,没人注意到床尾靠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耳边是清晰的肉体撞击声,祁率红着眼睛,感觉自己置身于情色片的拍摄现场,他歪着头,饱含欲望的眼神投向上面的那个人,
“崇良哥?”
李崇良没有回复他,他只能听见自己和徐文叙的喘气声,男根在紧致的肠道里一跳一跳的,是即将射精的表现。
祁率仍然低唤着,他爬上了床,混沌的大脑已经让他分不清自己出现在这张床上有什么不对,李崇良浮在背脊上的蝴蝶骨和浑圆的屁股构成了勾引他的罪证,他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滚烫的嘴唇顺着他的后颈虔诚地吻到了尾椎骨,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烫得几乎把裤子烧穿,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将它解放了出来,又自然而然地抵在了李崇良的股间,那里早已湿滑一片,他轻而易举地进去了半个肉头。
“啊!”
李崇良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祁率已经全都顶进来了,李崇良被铐住的双手无助地按在徐文叙胸前,脖子上的青筋显露,咬着牙咽下去了呻吟,闷哼一声射了精。
浓精尽数喷洒在体内的时候徐文叙才想起来自己忘给李崇良戴套了,但现在即便是他想抽身祁率也不会给他机会。李崇良的上半身被身后的祁率搂在了怀里,下半身的还不见疲态的阴茎抽出来一半后又随着动作再一次肏入了徐文叙的后穴。
祁率蛮横地掰过李崇良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胡乱的接吻,以一种像似要吃掉对方的嘴唇般,半啃半吸着,津液顺着下巴流向锁骨,祁率的吻也顺着脸颊重新回到了后颈,他下身攻势猛烈,撞得李崇良臀尖发红,花穴彻底被肏开了,阴蒂肿成小葡萄大小,李崇良嘴里还含着祁率的手指,他呜呜地叫唤,生理泪水与口水在颈窝处汇成一片。
徐文叙大敞着腿,他在观看眼前二人激烈交媾的同时体内的前列腺也一并被刺激着,他半躺着,腰下还垫了个枕头,最后李崇良被祁率压在他身上操的时候两个人的力道将他爽得射了两回。
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飞得满地都是,徐文叙跪在床头,以背后位承受着身后的冲击,李崇良被夹在中间,前后的欲望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已经泄了好几回,但插在徐文叙身体里的阴茎还精神满满,他脱力地靠在祁率的身上。
被下了药的祁率性能力是平时的两倍还不止,他挺着马达腰干得又快又狠,一副要把李崇良的宫口捣烂的样子,徐文叙也忍不住将屁股撅高,主动地往后面送,迎合着这股力道,中间的李崇良被这股又疼又爽的感觉弄得忍不住在这一片淫词浪语中开口求饶:
“慢一点……嗯……轻一点……”
祁率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在失去理智的情形下,耳边的所有声音都化作他腰上马达的燃油,他干得更卖劲了。
“嗯…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
徐文旭爽得翻白眼,他加速得撸动着手里的性器,另一只手紧紧地扶在李崇良的腰上,臀肉撞在胯骨上啪啪作响,
“啊……我又要去了……唔!”
稀薄的精液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徐文旭软着腿,缓缓倒在了床上。他扶着墙,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浴室时床上的二人还在酣战,他开始后悔自己下多了东西,并在在浴室门关上的一刻默默地替李崇良祈了把福。
李崇良已经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已经快要射不出来了,只感觉腿间泥泞一片,那根如烧火棍似的东西还在尽情的往里捅。
“崇良哥…李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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