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宇宙,把世界一分为二——宇宙之内是“她们”,宇宙之外是“别人”。
简直莫名其妙。
明明她们是最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漆月忍不住开口问:“不回去上课?”
她一开口,振飞了枝头的一只鸟,喻宜之的目光目送那只鸟远去,才淡淡说:“无所谓,老师教的我都会。”
漆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两人之间的空气再次静下来,只听到喻宜之嘴里,轻轻的嗑哒嗑哒声传来。
是喻宜之的舌头在不停拨弄那颗阿尔卑斯,一下下撞在她贝壳一样的牙齿上。
漆月咬着烟,在一阵缭绕的烟雾里眯眼问:“好吃么?”
“好吃啊。”喻宜之想了想:“像夏天尾巴上少女的汗味。”
漆月笑出了声:“你不装叉是不是能死?”
“你不信?仔细尝,就会发现我描述得很准确。”喻宜之站直身子,一步步向漆月这边走过来。
漆月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喻宜之一双沉如深湖的黑眸看着她,像要把人吸进去:“你要尝么?”
粉色的舌头把阿尔卑斯糖推出来,那糖已在少女唇齿间化成一个暧昧的形状,此时被洁白的牙齿咬在淡粉的双唇间,湿润润的。
喻宜之站得那么近,近到她可以闻到喻宜之嘴里的味道。
漆月往后仰的半个身子都快伸到走廊外面去了:“我k,你你……”
直到喻宜之向后退开了,把糖重新含回嘴里咔哒一声咬碎,漆月才在一阵心跳中找出一个理由:“脏不脏?”
喻宜之没接她这话,只告诉她:“你要是听我们班同学说关什么人,其实关的不是人,是做实验用的小白鼠。”
漆月:……
喻宜之:“还有刚才那个有锁链的隔间,是因为里面坏了,一直锁着的。”
漆月:……
她大跨步走过喻宜之身边,一副要比喻宜之先行离开的样子:“反正老子跟你扯平了,不欠你了。”
走了两步,实在没忍住回头问了句:“所以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喻宜之平静的说:“但无所谓,我有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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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致知楼里像被学校抛弃的一群呢,一直到了下午,整栋楼水管联通集体坏掉的洗手间还没被修好。
漆月不想课间去洗手间排队,又在上课时间叼着烟大剌剌往格物楼的洗手间走。
但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去顶楼那间了,她可不想再碰到喻宜之。
只是路过高三(1)班教室那层楼的时候,漆月忍不住往那边瞟了一眼。
嗯?怎么教室空荡荡的没人?
明明操场上也没班在上体育课啊。
是不是全班去做喻宜之说的那个什么小白鼠实验去了。
知道喻宜之不在,漆月的胆子反而大了,叼着烟向教室那边走去。
她想去看什么呢?她也不知道。
也许就想从窗口看一眼,学霸的课桌什么样?
漆月越走越觉得不对——这跟她有毛线关系?
然而正当她打退堂鼓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尾却已瞟到教室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漆月一眼就发现那个座位是喻宜之的,因为喻宜之刚转来的时候,她来这间教室“调戏”过喻宜之一趟。
那女生正要拿喻宜之课桌上的白色保温杯。
漆月站到门口,吊儿郎当轻轻在门上敲了敲:“干嘛呢?”
女生却吓了好大一跳,手一抖,一个小袋子掉到地上,粉末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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