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衬衫西裤去冰箱里拿咖啡原液和吐司,在清晨光线中显得那样清新优雅,连影子的摇曳都动人。
阿萱走来与她打招呼:“喻小姐,早。”
喻宜之:“早,阿萱。”
阿萱笑道:“你真漂亮,有时看着你,都觉得你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喻宜之拧开纸袋,取两片吐司扔进盘里。
也许阿萱是无心之言,在现下这番情形下听进她耳中,却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到现在还显得与漆月的生活格格不入吗?那漆月身边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这时,床上的漆月被闹钟叫醒。
“他妈的……”宿醉让她的两边太阳穴像有奥特曼在蹦迪,伸手就想把手机砸了。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坐起来,烦躁躁揉一把睡成鸟窝的头发。
先给大头发了条微信:【老子昨晚没丢人吧?】
没想到大头给她回了个电话过来。
漆月接起:“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大头和她过去的作息一样,彻头彻尾的夜行动物。
“你呢?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老子上班啊。”
漆月顿了顿,等着大头那边的反应。
在她的预想里,大头应该嘲笑她一番,然后和昨晚的亮哥敏哥他们一样,拼命煽动她说大尾巴狼别装小绵羊,赶紧回到原来的世界才是正经,不然位置都要被别人抢走了。
亮哥敏哥他们这么说,她理解,她在钱夫人那边混得好,才能罩着这些人。
但大头那边静静的,漆月听见他轻轻的“嘶”了声。
漆月觉察出不对:“你怎么了?”
“昨晚喝完酒,接到电话说酒楼出了事,有人喝多了械斗,警察赶过来之前,这事不得我们兜着么?我刚从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别担心,一点小伤。”
“去医院了么?”
“哪儿那么娇贵,习惯了。”
漆月沉默。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大头忽然说:“谁不知道我们存身的世界是一潭泥沼呢,钱夫人做生意路子野,我们跟着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各路牛鬼蛇神都要打交道,今天根本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样的事。”
“以前我跟着你一起见奶奶,总是心虚,觉得对不起她。现在,你上岸了挺好,我以后去给奶奶扫墓的时候,底气也足一点。”
“那你呢?你就不怕你爸妈担心?”
“我?”大头笑笑:“我习惯了,你知道人要改变自己的习惯,是很难的。”
漆月抿了一下唇:“我明白。”
挂了电话她匆匆洗漱,喻宜之已经走了,她得赶上公交才能确保自己不迟到。
往外跑的时候,阿萱忙问:“不吃早饭了么?”
“来不及了!”
阿萱拿袋子装了两包子,追过来塞她手里:“你最喜欢的大肉包子,记得吃。”
漆月带着太阳穴上蹦迪的奥特曼们一路狂奔,眼看着公交车就要在她面前开走,她一边追一边大喊:“师傅!师傅!”
所幸今早的司机心善,在发车之前打开窗:“八戒你别着急,为师等着你。”
可算赶在电梯里用软件打了卡,又碰上和她一样差点迟到的小孟。
出电梯时两人聊着天:“你还没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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