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朔更甚,上官武还没有他女儿果决胆大。
真是,出乎意料的好戏啊。
计修宴似笑非笑看着跪在地上,期盼又倾慕看着自己的上官雅,以及吓得一脸惨白的上官武和面色不虞但依旧可以看出一点兴奋的上官夫人,挑了挑眉。
“为你戴簪?”计修宴冷笑:“你,凭什么?”
这句话可以说完全是把上官雅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上官夫人脸面一下沉到谷底,正要说话,却被回神后的上官武一把拉到一边,力气大的,将上官夫人扯了一个踉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相公。
“放肆!”上官武出声呵斥上官雅:“你学的诗书礼仪都学到狗肚子了吗?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的?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你一个闺阁之女,让堂堂西北之主纡尊降贵为你戴簪!如此不懂怀刑自爱,如何配做上官家的女儿。丢人现眼,还不把簪子给吉利婆。”
上官雅先是被计修宴的态度伤到,后又被自己父亲如此责骂,心中涌出无限酸涩委屈。
看着计修宴,满含泪水,可计修宴却并未在意,直接拉着周敏站起身:“上官家主要教女儿,就好好教。今日这及笄宴孤也蹭了酒水,就先走了,毕竟,孤诸事繁忙。”
上官武吓得立马跪在原地:“是老朽没教好女儿。请城主恕罪。”
计修宴没看上官雅,只是意味深长对上官武笑了笑:“孤之前就说过,对忠诚的幕僚臣属,孤自当也愿意纵着几分。”
上官武苦笑连连,若是没见到那只血淋淋的断手,他就信了。
拉着周敏路过公子朔时,计修宴顿了顿,看向平昌王:“平昌王,上官府的酒不错,配上鹰嘴峡的人,滋味会更好。”
说完,也不等平昌王是个什么脸色,直接出府,却不忘喊走了柳泽夫妇。
季桓一个糟老头子见自己学生居然只叫走了柳泽,却没叫他,不由只能摸了摸鼻子,自己站起身,跟着离开。
城主府的人一离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真是活阎王啊!
但这及笄宴,怕也只能潦草收场,唏嘘不已。
上官雅看着计修宴拉着周敏离开的背影,牙齿咬着嘴唇,口中腥甜一片。
公子朔见父王脸色惊慌不安,目露讥讽,随后沉着冷静的安抚:“父王莫急,计修宴很可能是诈我们,我们不可乱了阵脚,明日我们可再去一趟城主府,探探口风。”
平昌王转头见公子朔一脸冷静沉着模样,也松了口气,这宴会也没了兴致。
“走了,这宴会甚是无聊。”平昌王如此说,公子朔自是不会反驳,毕竟他今晚浅浅试探的挑拨之计,算是夭折,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公子朔,视线落在了上官雅身上,视线一暗,嘴角一勾。
随着计修宴的离开,平昌王也跟着离开,宴会气氛降至冰点。
柳泽夫妻上了马车,跟在城主马车后,看着他们行驶的方向,有些呆愣。
“怎么是往我们家走?”姚秋撩开帘子,往周边看了看,回头看向自己的相公。
“你忘了,安安还在我们家。”柳泽轻轻的勾起姚秋的发丝,温柔含笑的别在她耳后,提醒她。
“对了,安安。”姚秋恍然大悟,随后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担心的发问:“城主今日做为会不会太……强势鲁莽?这样不管不顾,不会将上官家推开吗?让其生出反心,若是联合其他士族和平昌府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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