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舟鹤开了门,也不在意转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人自己过来。
白降觉得今天的小垃圾有点冷漠,刚走进门口没几步,就见人皱眉盯着自己,视线上下扫描,不等她开门问怎么了,这家伙脱口而出:“你胖了。”
非常肯定精准的陈述句,不是你胖了?而是你胖了。
白降站在门口酝酿了一肚子的话语,瞬间龟裂了,她,她,她语无伦次,甚至张嘴发不出声,她快速回想这几天的确是胡吃海喝了一点,就算……就算……她现在去要那1个亿,还能不能要回来?好多钱啊!她后悔了,去他大爷的任务,这玩意就是个祸害。
“傻了?过来做什么?”
白降此时内心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看你死了没有!”然后愤然转身,重摔上门,走了。
她现在内心很委屈,摸着小肚子,好像是有一点肉肉,但这点肉她敢肯定练几天舞就能下去。她就吃了几天怎么了?假期玩了几天怎么了?她还是个学生,就贪玩了几天怎么了?还不让人好好活了?
想起现实里每日过得神经绷紧的日子,和这具每日每夜练舞达不到目的的白大小姐,她很想哭,觉得有钱人原来也这么可怜,不过她更可怜,还没钱。
清冷的月光像冰冷冷的水泼在她的身上,这几日刚刚治好的裂痕,裂得更开了。
“哭什么?”舟鹤跟着出来,有点无奈有点落寞又有一点无可奈可地问。
白降哭着摸了一大把眼泪,向后仇视了人家一眼,然后蹲在篱笆边放声大哭,哭得更卖力了。顽强活着的人能顽强得活下去,自然有一颗顽强的心,白降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心里骂道,这个王八蛋今天别想好过。
舟鹤走到她身边,同样蹲下来,看着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淌,“我错了,别哭了。”但是哭声依旧。
“你咬我如何?我给你咬。”
恼怒的少女把挂着泪珠的脸从膝盖里抬起,怒:“你当我是狗吗?”
少年有点无奈的笑,伸手刮掉一点眼泪说:“我抱得动,只是你好几天都不练舞,我以为你要荒废学业了。”
话题是眨都不带眨的跳,但是白降听得懂,一把拍掉脸上的手,还带着哭腔控诉:“我刚给学校捐了1个亿,你赔我钱,我零花钱都没了。”自然还有的。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家产!”然后看着小垃圾开心的笑了,一下气得站起来,就要往家里走,但是被人抱住了,公主抱。
舟鹤抱着人颠了颠,“你给学校捐钱做什么?”往自家方向走。
白降被抱起刹那呆了下,双手自然地环住了人家脖子,想,这可是你自找的,“张薇老师说,好多家长为了自己女儿能跟你搭档去俄罗斯,捐了很多钱。”
“哦,然后你也捐了。”
“我这是为了学校的荣誉,学了校长不难做,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知道了,你决定了要跟我去俄罗斯比赛是吗?”
“哼。”
舟鹤低头看着埋在胸前的人,笑,“那我还挺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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