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你有钱吗?”
“盒盒盒,暂时没你多,你要的话,要等一段……”话却被胸口的小手拍断。
小手拍在结实的胸膛上,白降又不高兴,“什么叫暂时,小孩子不要有那么强的攀比心,你没我有钱就是没我有钱,这是事实。”第一拿着多就算了,她承认,但是钱这块领域她寸步不让。
“嗯,我没你有钱。”舟鹤抱着人进了门口,想放下人,但是脖子的双手一使劲,双脚收齐,很明显的意思,不下来。
“抱不动了,没力气了?”哼,开玩笑,说女生胖,不可饶恕。
哦,气还没消,他笑着只得继续抱着,关上门,站在门口给自己罚站,并解释:“我看着你感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练舞,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大家都知道。”
白降脸埋进人家怀里,皱紧小脸,狡辩:“我每天有练习。”
“多久?”
“1……1个小时。”可能、应该,几天凑在一起有怎么点。
“芭蕾业余得才练这么点时间,我们是专业的。”他说着抱在大腿下的手,捏了一把腿肉陈述道:“你肌肉流失了好多,几日没好好练,不知道其他人,你至少跟我又拉开了半年的距离。”
“不……不可能,”白降恐慌得挣扎着想下来,一下忘了自己要报复人的宏图壮志。什么东西,才几天,芭蕾是这么个恐怖故事吗?
舟鹤抱紧身上扑腾的人,顺带向上一掂,将人横过来换了个姿势,双腕紧扣,让小屁股坐在了手腕上,整个身正面扑在自己身上,双腿微微分开,“我带你去练舞室。”
一路被抱着一颤一颤的,白降心思却在自己腿上的肌肉流失所带来的恐惧中,刚刚提示搭档任务完成了,20个积分,她有80个积分了,但是感觉自己美好的日子要结束了,不要呀!才几天呀!现在给个校长电话行不行,会不会被人打死?那钱她不要了,反正又不真的是她的,她想得很开的。
舟鹤抱着垂头丧气的少女,像抱了一具刚死还没硬的尸体,四肢柔软的挂在他身上,从大门口走到二楼,一步一步走到练舞室,软暖的“尸体”随着步伐摇动,夏日的衣料太轻薄,暖洋的气息从想贴的肌肤来回传递,熨着胸口又软又热。
白降透过肩膀看到对面的镜子,自己像个树懒抱着人,一面大排玻璃窗,挂着白色半透的纱帘,两排灰色石膏回廊的墙面,一圈黄色的把杆,还有整个地面灰色的地胶,怎么看怎么冷丝丝的。
“下地。”舟鹤向外推了推肩膀。
“不下。”
“……”,舟鹤歪头看了看人,只看到一只精透的耳朵,脸埋得可真深,“你的1亿家产就这么不要了?”
然后人主动跳了下来。
028|28、站立一字马下腰,被打屁股
“换上鞋,压腿。”舟鹤从门口的柜子抽出一双交叉绑带舞鞋,弯腰放在白降面前。
白降看着地上那双褐色的舞鞋,很是拒绝,又看了人认真的样子,任命的换上,她今天穿得衣服为什么那么适合练舞。
舟鹤带着人来到舞室一侧栏杆,抓起一只脚放在栏杆上,站在人身后,用手抵住了腰,命令道:“腿向上,挺胸,压。”
魔鬼!被抬上断头台的白降,双手扶着栏杆,单腿从栏杆向上靠着墙爬,一点点劈成了一次马,抿嘴绷紧脚尖,心里开始崩溃,这骨头好像有点硬,她才玩了几天,突然后腰上的手一压,无声尖叫了出来。耳朵边传来声音:“你到底几天没有练功了?”
“几,几,几天?”她战战赫赫,后腰的手松开,刚呼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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