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点不顾她的心思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单单撑着并不难,白蔹只好压制羞耻心,拿了灵石准备。
冰爽的木灵力慢慢裹住需要消咒的地方,白蔹暗哼一声,脚背绷直,小屁股有点凉,而且木灵气像手般裹住了她半边臀部,离中间敏感的位置非常近,她紧紧忍住颤,心头打鼓又不停安慰自己,消咒只能这样。
下一步是她熟悉的步骤,又是几百张黑面神叶片缠上她的肌肤,一瞬间刺痛发麻,白蔹单手撑地面,另一只手握灵石,身体悬在半空,疼得她仰头咬牙流泪,大腿频频颤。
本就不怀好意的姿势,柳枝再拉高些,颤抖的大腿将部分衣料抖开,露出一点点粉嫩的腿心,腿心也爬满银光魔咒。
柳枝拉高后,停在那儿,苏断不急,运着木灵力往她腿上送,妹妹一身的魔咒,有得玩。
右腿疼着刺得,激得身体哆嗦,同时也激的腿心小穴颤抖,淫汁控制不住的冒出,腿心有多层厚实的布料,白蔹极力忍疼又运功,又极力希望哥哥没有发现。
可惜呢,淫汁一流出,墙上的枝叶瞬间兴奋了,苏断嗅到熟悉的味道,舔了舔唇角,嘴角勾笑。
右腿完成后便被放下,白蔹几乎半瘫在地上,身子一半坐在鹅卵石堆中,等到血条恢复差不多,轮到左腿。如法炮制,左边衣服也被割到腰间,甚至比右边还有高上一点,以至于被拉起时,半腰都漏出。
苏断给人留了余地,穴还让她遮着。白蔹却觉得更加难以启齿,强烈的羞耻心,双腿间越发潮湿,身上几种糟糕的感觉让她仰头欲崩溃。
终于等左腿都除一遍咒后,她歪着身子,背朝苏断靠在地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副弱柳之姿。
以为这样就完了,白蔹的腿腕突然被哥哥掰起,握在手中,他正一一检查,腿微微抖着,被抓住的地方一圈火热。
“里面衣服脱了,趴上去。”苏断放下腿,后退一步,声无波澜道。
外面这件法袍是哥哥的,要把里面自己的衣服脱下,天顶之下中间,编织出一张腾椅放那儿,就等她脱衣露背,只是……
“哥哥这儿有没有侍女?或者其他……”
“没有,想回白家?”苏断一下堵住她的问题。
“不是。”白蔹背过身,抓住领口衣服,犯难,羞耻心作祟,小心翼翼问:“哥哥能不看吗?”
苏断走下地板,踩在鹅卵灵石上,站在她背后,衣摆擦到她身,问:“少主还当我是哥哥?”
“是。”
“所以为什么哥哥不能看?还是说你不想治了?”
“没有,要治。”白蔹连忙否认。
“你全身魔咒,不脱怎么除咒,你应该感激我是你哥哥,不是外人。”
头顶火辣的视线,白蔹瑟瑟发抖,艰难地低语:“我……难为情。”
“哼,想难为情,还是选择去死?”
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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