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痒得难受,呻吟声不自觉溢出口时才醒悟过来赶紧捂着嘴,全身紧绷着竖耳倾听屋内动静。
屋里烛火通明,时有人影走过。
屋檐角落里,男人抱着女人肆无忌惮行闺房之乐。
女子眼角泛泪,她已被男人压在身下,由着他那物什更为方便地摩擦着穴肉,他动作粗鲁中又避着不伤她肚子,她那散去的欲火又被男人摩擦得熊熊高涨。
要来了一一
女子双手紧捂小口,一对酥乳裹在裙里放肆弹跳。那阵阵浑圆的波纹大且规律,在男人眼前晃荡勾得他物什欲望不退反增。
好想....太想往那穴里插去!
男人眼里丝丝欲望迷离,脑海里幻想与回忆入了她那绵软小穴的快慰.... .那穴火烫,那淫水浸裹着肉柱,是人间除了权力最爽之事
马伶伶眼里亦充满着迷离,那物什时而碾磨她穴瓣,时而碾磨她穴前小肉豆,一阵阵麻痒令她唯有叫唤出来才是最舒爽的!
此时此刻,纵情欢乐的二人俨然是忘记一墙之隔随时有人闯入!
石榴花开(30)
里屋丫鬟们出来,又将门虚掩上,离开了院子。
马伶伶憋了那般久,当即开口恼道:“大伯,你快放开我了!她们人走了!”
她身子一翻要起来。
男人吐了一口气,让她慢些。马伶伶得了自由赶紧站起来,拉扯着衣裳,看着是准备要走。
她身后男人伸手搂她腰,“吉儿,你真是无情。”
马伶伶不敢久待,推着男人说道:“她们要是回来我就走不掉了!”
大公子闻言,拉着她手便往前。马伶伶误会他是要带她离开,自配合着。二人来到屋前大门处,大公子顿了下便将她往屋里拉去。当即马伶伶吓得魂飞魄散,扯着门框不走:“我不进去,我要离开这里!”可她那点气力哪里比得过他,硬是被男人拉了进去。妇人身子进了心却没有,正欲吵闹,男人先把门关上,还说道:“你莫吵,若她们没走远你这一闹便捉奸在床了。
他每回话都有理。她见他关好门,还再加句:“我们便在这屋里坐坐,稍晚些再走。”她若再信他,便名字倒过来念!万分谨慎地与他隔开距离,“大伯,你留在这屋里莫出.去,我眼下出去了即便被撞见了也不担心了。”
他转身看着她,那胯间小帐篷仍是高挺,面上纵是再沉稳也掩不去那眼底未满足到的欲念。
她看得心惊,他说道:“吉儿,我还未满足,你不许提裤便不认人。”
她又不是那负心汉!她恼道:“大伯,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了!”
“你刚才不快活么?”
她咬唇,犹豫间的沉默已能说明一切。她想着刚才二人不知羞耻的屋外偷欢,那等刺激此生怕是难以忘怀,可她不能!“ 我是你弟媳。”最终她开口时带着些许的哀求。
他不吃硬,她便只能服软,“大伯,求你莫毁了.....
他已来到她身畔,她没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着他。若是欢喜她又怎舍得令她为难?
他伸手搂上她,见她并未反抗,这一刻她好似认命般。他心头一阵快慰,说不出的满足感与愉悦,让他轻轻说道:“你总得让我泄了身子罢。
她的视线不由移下,他故意用那物什隔着衣裳来顶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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