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本就酥软未退,被这般一撞,自是双腿发虚站不住了。
他登时双手搂抱起她,她怕摔,又赶紧搂他脖。他虽未言语可那举止间却是足见兴奋!搂抱她高举过头顶便是要往那床上去!
马伶伶呼吸急促,面上欲色挣扎着轻闭.上眼!她今日与大伯一番缠绵半推半就的已是说明她立场不坚,身子也非贞洁必守,可谓身心皆已背叛了夫君!
一错再错自己真是无颜面活在世了!
男人将女子放到榻上后便俯身猴急地亲向她脖子,一双手托着她胸乳下沿往上推挤!“大伯-- .” 马伶伶着急抗拒着不愿与他亲热,他猴急得似好色之徒,“你可得答应我,若我今夜满足了你,日后你便莫再纠缠我了!”
男人孟浪动作一顿,缓缓抬头,只见她眼里未有两情相悦的羞涩,而是万分屈辱。
石榴花开(31)
她待......必有他待她的情义在。
男人眼底幽深,翻身坐起离去的那瞬间,马伶伶敏锐觉察到他的不痛.....
他立在床前,那背对的身影透着丝丝落寞,莫名地让马伶伶心头一紧, 略有些心慌。他未回头,只问道:“你觉着我待你如何?”马伶伶不自然垂下头,一瞬间的心虚,底气不足回道:“自.....及好的。”
他转了身,一系袍子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烛火在身后摇曳,他的面容在阴暗里若隐若现,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丝冷与邪,“那我因何如此待你?”
她心头一紧,这突然冷漠的大伯不似她认识的那位脾气好的大公子,她像被宠坏的孩子做错了事,只一味心虚与逃避:“......为......”轻咬唇瓣,她似犹豫不决:“ 我肚里的孩子......”话落,她头垂得不敢再抬起来。那模样,好似连自己也不信。
“你当真觉着是如此?”他双目紧盯着她,略有两分咄咄逼人:“从前我待你如何?”
马伶伶更是不敢吱声,他从前待她,不说百依百顺,也是有求必应的。
“你说出来。”他语气略重,透着寸步不让:“我过去可是因你肚子而待你好的?”马伶伶双手在凉席上轻抓,她抬头望他,逆光而立的他浑身透着一 股危险的疏离,好似她说错一句,他便毫不恋情转身离去。
她心头说不出的滋味,似难受,又似落寞,更多的是逃避。
当觉察到自己复杂的心思时,马伶伶眼里泛起泪光,她轻轻闭上眼。
他瞧着她面上的犹豫与难过,一瞬间眼里动摇过不忍心,可.....他再背过身去, 远离了那床榻几步。
她睁开眼,见大伯离去的身影,有瞬间不忍,可还是让自己清醒地回答他:“ 我此生只盼着一直尊称你一声大伯。
他脚步顿住,一瞬空 气都好似突然凝滞了。烛火摇曳,屋里静寞。
在马伶伶心情忐忑中,她只听到他声音低柔浅叹:“那便如你所愿。
他离开了,那大门大敞,好似他心,再也装不进半点阴......
*
马伶伶心神恍惚,脑海里全是大伯干脆离去的背影。
她本该轻松自由的,此时却是心里空荡情绪落寞。
马邱氏一直看似有意无意游逛在大公子的屋院外,等得天色暗沉如墨,终于是瞧到了那宛如游魂般的马伶伶。
马伶伶头发些许凌乱逃不过马邱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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