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沉,卧室里的灯只亮着一盏,昏暗不定。
姜泠没有直接去床边,在浴室里尽可能地消磨时间沐浴,薄嫩肌肤都被花洒冲疼了才关掉淋浴系统。
黑缎绸裙依旧是她最钟意的款式,吊带,低领,纤微线条更修饰出一对雪乳的浑圆傲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动手清理颈侧的伤口,重新缠上绷带。
他甚至开始谙懂情趣,连给她准备的绷带都是黑色的,她读了八年的医学院做了三年的医生,都从来没见过黑色的绷带。
包扎好以后,确实与绸裙很配,像是一条色情的贴颈项链,衬得她魅惑又神秘,极其适合同魔鬼作伴。
轻轻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轻轻地爬上软床,再轻轻地盖上被子。
姜泠以为不会吵醒他的,却不想才刚刚躺好,沉稳有力的大手便锢住她的侧腰。
“姜医生,你好香。”
他的气息在背后游离,像一只细嗅猎物的鲨鱼,收起利齿,轻轻舔吻她的薄背。
“你喝酒了。”她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像个医生。
“对啊,伤口很疼,我睡不着觉,”他像是用共鸣腔在和她交流,“配方是一份的伏特加,半份的利莱白,再加上一份的……”
黑夜里,金属手指发出机械张合声,游离向下,插进她的腿心。
“姜酒。”
丝丝凉凉,辣。
他想吃了她。
——
惩罚式doi来了
0035 欠干
台灯昏昏暗暗,照亮床头柜上方裱着的匾额。
如今再看“医患一家亲”这五个字,倒真是再契合不过。
哪有医生和病患睡一张床的。
姜泠徒劳地闭上眼,终究还是换了侧躺的方向直视他。
直视他的流氓行径。
她的眼镜又不知道去哪了,只能将他朦朦胧胧看个真切,出于职业素养的考虑,试探着摸过他的伤口:“很疼吗?”
他没穿衣服,光裸健壮的躯干上缠着几道纱布,狰狞伤疤几乎贯穿了他的前胸、腰腹、大腿。
她看过他的病历,在漫长血腥的岁月里,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几乎都断过,这次枪伤也诱发了许多副作用,譬如神经撕裂等等,从而导致他需要卧床静养,连走路行动都成问题。
“很疼,”他吻过她的指尖,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吼,“姜医生,你帮我止疼好不好?”
止疼的方式有很多种,肾上腺素无疑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姜泠深谙其道,如果这是两人第一次达成医患关系,她或许真会被他骗了去。
毕竟医生对病患是有求必应的,
毕竟她已经上过两次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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