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他的流氓心思太过明显,她根本不想搭理他的请求。
他的“虚弱”就好比是西方怪谈里的吸血鬼,明明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稍动手指就能拧断人的脖子。
“真的不行,而且你不能喝酒,”她轻挠他的伤口,叹气揶揄,“裴少,想要讨女人欢心,光靠长得帅气是不行的,你都残疾了就还是消停一些比较好,否则我怕你伤到神经,半身不遂勃起障碍,没有哪家小姐看得上你。”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就垮了下来,阴沉地不行。
姜泠达到了目的,悠悠地翻转身子,重新背对他睡。
谁叫他授意柏桑在博物馆给她讲了个特别恐怖的鬼故事,她当然要好好膈应他一番,比起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裴家的幽灵叛徒,中伤他的雄性自尊显然更解气。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地只剩呼吸音。
一秒,两秒,三秒。
她的纤腰再次被金属手指扣死,这次的力道显然更深,伴随着刻入骨髓的冰寒冷酷。
由机械合金锻造成的骨节,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你的手好冷,”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声线却强装镇定,“你要不还是换回仿生义肢吧,冻得我好冷。”
“姜医生,你又撒谎,”他逐渐缠上她,随之展现出一种病态的迷恋,“这明明是你最喜欢的金属。”
原先的仿生义肢被子弹炸断了,在连续三场大手术的某一场里,他换上了新的手臂。
金属具有异常冷酷的美丽光泽,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她应该会很喜欢才对。
“呜……”她被掐着腰,止不住地嘶气呻吟。
清冷,色情。
“我即便是残废,也不比姜医生你孱弱,”他摩挲她的腰肢,兴奋地感受着薄软,“这里太细了,要像上次被我肏完的样子才好。”
刚被滋润透了的她会像一只折翼的仙鸟,蜷在床角瑟瑟发抖,冷白雪肤透着潮红,两团娇嫩浑圆的奶子媚得能掐出汁来,小腹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浓精,浅浅地隆起弧度。
淫荡,欠干。
“别说了……”她的呻吟逐渐变了调。
“好,让你一次。”他吻了吻她颈侧的绷带,大发慈悲,极其反常地允许她遂愿。
但也是今晚唯一的一次。
男人取来床头柜上摆着的酒盏,沾了些郁金香颜色的酒液,并起手指插入她的嘴。
鲜活唇齿怎敌金属手指的力量,她的唇角被迫撬开,徒劳躲避的小舌也被揪住,被迫舔弄手指上的酒液。
金属的生涩,姜酒的辛辣,悉数哺进她的檀口,她推搡得太厉害,眼尾泛红的模样魅惑又可怜,激得他并起手指开始进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频频抵进她柔软的喉腔,感受她细弱的吞咽吮弄。
“姜医生,我不会再追究你的秘密。”
“从前那些医生,即便我把他们查得再清楚,他们也照样背叛我。”
“我想你陪着我,陪我久一点。”
她的瞳眸湿润,泪珠盈睫,那滴水意就要掉落的刹那,他重新沾了许多酒,伸手插入她的嫩穴。
金属的冰冷,姜酒的火辣,在这一处更为水润紧致的小嘴里,将冰火两重天发挥到了极致。
“嗯呜——”
水意被生生逼了回去,她的嘴也因为张开太久没办法合拢,香软嫣红的舌头缩不回去,小动物似的吐着嘶气,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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