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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正困倦着,陡然感觉到男人指尖的力道收紧。
睁眼一看,只能无奈又心虚地迎合他的目光:“嘶……又被你发现了,我还让柏桑别告诉你呢,玻璃杯子而已。”
“把坏人都杀了,怎么样?”他很认真地问她,瞳孔是深沉的黑曜石。
“你又不是暴君,”她语气松散,“不过我曾经也想这么干。”
他不言,并起二指插进她的丰盈乳沟,顺着游离向下,掠过薄软小腹,勾进涨粉的阴阜。
姜泠美眸迷离,倒是忘了平息他肃杀之气的方式只有两种。
浴水潺潺里,赤裸女体像是一尾被钩子吊住鲜饵,忽然抖得厉害。
“裴大少,你的审讯技巧……啊嗯——”她咬唇尖叫,“真是不一般呐……”
裴枢掐着她脆弱的阴珠,用手指狠狠干她的窄穴。
算是帮她脱离苦海的一种方式。
因为真的很苦。
姜泠动过杀生的念头。
她想替程佳慧谋一条生路,去报警,请律师,办法都试过:家暴最多判拘留。
那她还崇尚什么正义。
直到后来出事。
那天,有个陪床家属想去楼梯间偷偷抽烟,才发现杨驰摔在了地上。
楼梯间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摔下去的。
姜泠希望是魔鬼推了他一把,他逃得过人间的报应,地狱也不会放过他。
但杨驰最后没能抢救回来,下手术台后她脑子是蒙的,脑袋里的念头仿佛成了罪因。
杨驰该下地狱,但她不该在抢救的时候这样想。
医生认为一个人该死,但凡只是想一想,灵魂就已经玷污了。
起码执业医师守则是这样写的。
“别想了,”魔鬼在她耳边落下呓语,“你其实根本不信那些。”
手指抽送的速度加快,欲兽更是粗硬凶猛,性交激烈糜乱,她被送上高潮。
尖叫,呻吟,流泪,娇喘,在露天的环境里被他狠干,隐私教养什么都不顾了,正好是压抑心结的释放。
她只是需要一个声音肯定她,和她一起背叛这个世界。
没骨头似的枕在裴枢身上,姜泠还是有些心悸。
他抚过她的薄背,金属手指都染上她的香。
“喂…”她嘶哑唤他,单字是冷冰冰的旖旎。
“别怕,我在。”他安抚回应。
确认他的存在,她的心悸才稍微好一些。
“你会做噩梦吗?”她生疏地问。
“会,”他很坦然,“每个晚上。”
“我也有点,”她恹恹。
“那正好凑成一对。”
情浓正切,他就要吻她,忽然被竹林后面的动静打乱。
“陆先生,裴少现在不方便。”
“柏桑,我又不是外人,你拦我作甚。”
“裴少!你有客!”柏桑只能扯着嗓子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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