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柏桑揩了揩脸上的沙子,笑得像个野人,“你还挺好骗的,裴少也知道你挺好骗的,所以制定计划的时候,他大概就问了一句怎么把你骗过去吧。”
姜泠一脸冷漠地哽住,头一回这么被人瞧不起:“那剩下九十九句呢。”
“剩下的九十九句啊,”柏桑一脚把球踢上槟榔树,“都是在选烟花好不好看。”
落日夕阳火烧云,又是一片美不胜收的南洋夜景。
“……算他有良心。”姜泠欲盖弥彰地戴上遮阳帽,回屋去了。
刚巧有负责干洗的下人来送衣服,她随手翻了翻。
都是裴枢的衣服,其中一套腰封她很眼熟。
“你就不好奇,裴少是怎么把你从南利手里捞回来的?”柏桑吊儿郎当地跟着她。
她稍微有点印象,据说那夜搜身三次,但裴枢还是用一把匕首要了南利的半条命。
眨眼间,南利从她手里把腰封抢了去,并且就在她刚才摸过的位置抽出一把软刃匕首。
这怎么可能。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武器大师的身上藏着多少暗刃。”柏桑似有深意地看着她。
“那他最喜欢的武器是什么?”
“这个你可以自己问他。”柏桑说着就接了一个电话。
又是和裴枢有关的。
“裴少在返程飞机上中弹?行,我让医生准备着。”
听柏桑说话,姜泠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
裴枢这个不惜命的家伙,出趟远门参加婚礼都能受伤。
她问了航班落地机场的时间,准备去卧室洗个澡做准备。
如果伤得重,又是一个不眠夜。
但是她才洗到一半,就被外面的动静打断。
裴枢提前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柏桑故意把时间报迟了,配合着裴少给她一个惊喜。
简直是胡闹。
一番动荡之下,躺在床上的裴枢见到了只披白褂就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姜医生。
“你要死啊!这种事情也能搞惊喜?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她边骂他边侧身系纽扣,连带着空气卷涌,香气暗袭。
殊不知,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来得匆忙,身上的水雾还未散去,发丝凌乱、面容潮红,甚至是……
意乱情迷。
像极了欢爱之后的模样。
更何况,那身白褂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凝白浑圆的大奶子,纤薄不胜一握的小腰,挺翘的雪臀,腿心若有若无的粉嫩……
再精心打扮的情趣制服,都不及她这一身真空上阵诱惑勾火。
裴枢喉结滚动,偏不提醒她。
姜泠的注意力完全在他的伤口上。
幸亏他穿了防弹衣,子弹只是擦伤肩胛骨而已,并未伤及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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