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但只有姜泠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危险。
无意间,欲兽滑过花户的湿腻,刺激得她哆嗦一下。
“别……先别进……”
“还不够湿,对吗?“他性致灼灼地盯着她,大掌抚弄几下她的奶子,轻易将她撩拨出奶水,拢了一把往花户送。
奶水沁白汁浑香甜,染在小阴珠和花唇上更是淫靡妩媚,像是她已经被他射满了,肏坏了,窄穴都盛不住他的精华,汩汩地往外流。
紧闭的花唇翕动不止,投降似的败给他的入侵,瑟瑟抖抖地露出一个小孔。
“可以了吗?”他勾起她的下巴。
美人脸颊浮红,嘤咛着“嗯”了一声。
“好,那我插进来了,感觉到吗?它很大。”
他定是要羞辱她,字字句句都描述给她听。
巨硕火热刚抵来一个头,她便难耐地仰起雪颈尖叫:“哈……哈……太大了……”
“忍着点!水也少些,”他也不好受,厉声扇了一把她的娇臀,“我还没怪你太湿,刚插进来就滑成这样。”
她的水真的好多,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溢满了交媾处。
或许这并不能怪她。
几个月了,紧窄穴道只被喂过手指,而且往往只有一根,要等她求得连脸皮也不顾了,他才会大发慈悲地送进来两根,敷衍地给她插一插。
可手指怎能和欲兽相比,忽然一刺激,花苞都馋得泛起春意,水迹泛滥自不消说。
“你骗人……说好都听我的……”她泄恨似的咬上他的肩头。
医生必须治自己闯的祸,咬痕她肯定治得好。
“嘶——胆子够大的,”他不满地掐着她的奶子,“那你说,要动吗?”
他蓄意报复她,揉得极其用力,两只沉甸甸的奶子不一会儿就被蹂躏泛红,乳珠也破了,艳得可怜,渗出的奶水都被映成粉色,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他太久没开荤,实在粗鲁得不行。
姜泠想骂他,可是目之所及处是他手背上的点滴针头,她还是心软地输给了他。
“……慢一点动……你慢一点呐……否则伤口又该发炎……”
“好啊,我还怕喂不饱姜医生呢,原来对我这样体贴。”
不过姜泠很快体会到了什么叫无法自保。
他果真听她的,节奏极慢地往里面肏,捣弄几乎没什么力道,粗大茎身浅浅碾过她的敏感处,连欢愉都来不及酝酿,他便毫不留情地拔走。
“呜……”她说不出口,单字音节破碎。
花唇殷红,内里穴肉被撤走的欲兽带着翻了出来,粉艳滴水,湿淋淋的鲜嫩。
这样三四回过后,她终于彻底败给他。
“要你以前那样的……给我……”呻吟犹如百爪挠心。
“以前?哪样?”他得逞满足,“又重又快,把姜医生干得潮吹喷水吗?”
“你说得都对。”她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高级知识分子,总归不喜欢被人嘲笑,自尊心受挫的。
“没事,”他搂着她的腰开始发力,“等会就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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