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房中术”三字,姜泠才反应过来他和老鸨究竟交流了一些什么。
亏她还以为裴家家主兢兢业业,来赌场一趟还不忘校对账本呢。
这么不堪入耳的词语,他甚至好意思讲出来。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迟早要给你颜色瞧!”
她尖叫着,抬足踹向他的下身,再奋力向另一侧爬。
床第之事做多了,女人难免也了解男人的弱点。
他的一身精壮肌肉比她的骨头还硬,即便行动不便,压制她也绰绰有余。
唯独胯间的“武器”是极致的强大,亦是极致的脆弱,需赶在上膛之前把枪管卸了,才不会误伤她。
咔——
却不是欲兽负伤,而是她的脚踝被金属手指钳住,跗骨跖骨皆由精密冰冷的合金完全包裹着,机械契合的声音犹如准备绞杀猎物的蟒,缠紧咬住便再也不会松口。
大床上,脂匀骨现的冷白女体被拖着回巢,频频扭动的腰肢搅乱身下馥丽鲜艳的波斯床单,丝绸泛起莹润褶皱,与雪乳波纹相得益彰。
上衣扯烂,沉甸甸的雪乳完全露出,小巧乳珠已被床单蹭得敏感,红艳艳的一粒点缀其上。
“这就是姜医生要给我看的颜色?”男人抚上她的奶子,揪住乳珠拉扯,“真漂亮。”
他的散漫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象征着绝对的统治。
桌案上摆着领带、手铐、绳索,各式道具层出不穷,可他甚至都不屑于去看一眼,单凭绝对的力量就能迫使她臣服。
美人心有不甘,愤愤回首,眼含嗔怒,妩媚得不行。
她越是反抗,惩罚就越有意思。
男人用金属手指钳住她,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她的奶子上,雪臀上,碰撞出啪啪的扇打声,丰满的奶肉臀肉仿佛在他的虐待之下获得了生命,艳波荡漾,泛粉沁红。
“流氓!去死!啊嗯……你……你放开呀……呜……你有本事给我个痛快……”
美人狠了心要骂他,可是骂着骂着音调就变了,被迫染上情欲,小兽似的轻哼啜泣。
原来他的扇打并非单纯的用力惩罚,大掌落下后,紧接着便会轻抚那片肿疼的肌肤,抗拒紧绷的神经渐渐被煨得酥软,害得她蜷起脚趾颤颤发抖。
“给你痛快?”裴枢咬字玩味,愉悦地松开她,“放心,这就给你。”
不仅给她痛快,还得让她爽翻了才是。
可惜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被松开就又要往前爬。
但这一次的逃离就和刚才不一样了,玉腿无力,雪臀轻扭,腰肢塌软,美眸迷乱,像是酥了骨头的妖精似的,被囚在床上做禁脔。
裴枢打开锦盒,将戒圈取出。
风月场里总归存有一些助兴的物什,他向老鸨请教时点明是要让女人舒服的,这倒是难住了老鸨,毕竟从古至今,在床上索求更多的永远是男人。
好在春苑盛极一时,能让女人舒服的物什倒也不少。
姜泠不见裴枢的动静,疑惑地回头察看。
视线模糊,依稀见他把一个戒圈套在了欲兽上。
她连赌牌都不懂,又怎么联想到这物什的妙处。
少一分神,沉重的男躯便压了上来。
“裴枢,我迟早杀了你!”她紧闭双眼,痛苦地做好了被他强行插入的准备。
他的炙热一如既往,硕大前茎碾过她的阴珠花唇,无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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