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放过奴家吧……嗯……啊啊啊……”
在阮安安的百般求饶下,玉笙寒终于同意休战,抱紧怀中女人,性器狠狠钉进她的身体,磅礴精液喷洒而出,悉数射进甬道。
高潮持续了很久,阮安安身体颤抖,承受着玉笙寒火热的精华,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紧紧夹住那根巨大阳物,让精液全都留在体内。
“相公,好舒服。”阮安安如同一只餍足的小猫,缩进玉笙寒怀里,嗅着心上人身上清雅的香味,安心又惬意。
玉笙寒埋在她体内,过了会儿才抽出,性器带出晶莹的体液,浓郁的麝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睡吧,明日还要赶路。”玉笙寒眉间的冰花颜色褪去,变成极浅的冰蓝色,他吻了吻阮安安的耳垂,抱紧了她。
古槐生的茂盛,槐花点点,细白如星。
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甜香,阮安安蹲在槐树下,看几个闲汉赌钱。
一个老汉连输两铺,又从褡裢里搜出两文钱,略微定神,喝道:“都押小。”
阮安安摸着下巴,啧啧感叹。
老汉望向她,目露疑惑。
阮安安皱眉摇头:“这是你最后两文钱了吧,若是输了,晚上便要喝西北风,当真要赌?”
庄家已经摇晃起骰子,老汉听阮安安说完,脸上犹疑,忙道:“且慢。”
庄家嘻嘻一笑:“怎么,怕了?”
阮安安凑到老汉耳边:“押大。”
老汉便改口道:“押大!”
庄家冷哼一声:“买定离手,看你可怜,便容你变卦一回。届时若再输了,可别哭着向我借钱。”
老汉臊眉耷眼,点头应是。
众闲汉纷纷嚷着下注。庄家抓起竹筒一阵摇,骤然掀开。
众人屏息一瞧,却是一个六点,两个五点,再大不过。
庄家面露惊疑。老汉也是傻眼,反应过来后,立刻眉开眼笑,向庄家要钱。
庄家暗叹晦气,将桌上铜板全数给了老汉,又怂恿他再玩。
槐树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阮安安朝车边走,手中握着两只糖葫芦,这个舔一舔,那个咬一口。
掀开车帘,玉笙寒冷眸望来:“为何耽搁那么久?”
阮安安把左手的糖葫芦递给他:“好吃的太多,不知道买什么好,便逛得久了。”
玉笙寒看着糖葫芦上晶晶亮的某人口水,微微抿唇。
阮安安不解,眼眸望过来:“相公是嫌弃我,还是嫌弃这糖葫芦?”
玉笙寒不答,只听她又道:“昨晚床笫之间,我的口水相公不知吃了多少,怎的现在又嫌弃了。”
阮安安语气哀婉:“果然还是厌倦了么……”
六十三 上天让我遇到你
作势要下车,手腕被捉住,玉笙寒拿走了阮安安左手的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
阮安安一脸得逞的坏笑。
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玉笙寒对她的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虽然不似柳如意那般软语温存,但举止投足间有明显呵护之意,阮安安偶尔提出的无理要求,他也多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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