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却没见过几个。”
朱苏儿咬唇:“我劝你尽早离开这里,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阮安安好奇道。
朱苏儿被她脸上神情气到,心头涌起一股怒火:“不然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话间右手探向阮安安左肩。
阮安安往后退去,身形灵巧,宛若鬼魅。
一道鹅黄色的绸缎从朱苏儿袖中窜出,缠上阮安安右手,真气灌入,绸缎立即硬如寒铁。
阮安安皱眉,右手已经动弹不得。
朱苏儿面露得意,稍稍用力,想将阮安安拖到地上。阮安安唇角微弯,两指覆上腕上绸缎。
朱苏儿身体一僵,灵力不受控制的顺着绸缎流向对面之人。
绸缎从掌心滑落,被阮安安握住,反客为主,鹅黄色的宫锦如灵蛇般在朱苏儿左颊上抽了一下。
朱苏儿脸上一红,这一下虽然用力甚轻,但让她颜面扫地,素来骄纵的性子怎么能忍。
朱苏儿眉头微皱,探指如钩,刺向阮安安双目。
阮安安近身搏斗经验甚少,几招下来,朱苏儿一时间占了上风,将一套七禽拳使得虎虎生风,险处又藏毒辣。
“竟然使用这种下九流的阴邪功法,等我告诉飞卿哥哥,揭穿你的真面目!”朱苏儿咬牙,想起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尖尖的指甲恨不能抓花阮安安的脸。
七十六 装白莲花谁不会
阮安安轻笑:“不论青红皂白动手伤人,谁更下九流朱姑娘想必比我清楚。”
她身形灵巧,朱苏儿无论如何近不了她的身,银牙紧咬,更加恼怒。
阮安安手中宫锦灵巧,一挥一收皆有剑意,不时在朱苏儿身上抽打一下。兵器在敌人手里比在自己手里时更听话,朱苏儿气的差点没吐血。
阮安安耳尖微动,手腕微顿,卖了个破绽出来。
朱苏儿果然目露欣喜,出掌如风,拍上阮安安肩头。
阮安安口中微甜,踉跄着后退。
朱苏儿还待上前,背后一道冷峻的声音响起:“住手!”
听出声音中的威严之意,朱苏儿顿了顿,不情不愿收手。
祁飞卿站在门外,面上微现怒容。
“朱七便是这么教育自家女儿的么?”桃花眸内已无平日的暖意。
朱苏儿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准备反咬一口的说辞只好吞了回去。
“飞卿哥哥……”为了不被父亲责罚,朱苏儿立即换上一副撒娇的表情。
祁飞卿没有看她,走过去,将阮安安扶了起来,歉然道:“苏儿骄纵跋扈,是我们从小疏于管教,实在抱歉。肩膀有没有伤到?”
阮安安摇了摇头,顺着他的力量,坐到床边,偷偷去瞧朱苏儿神色。
朱苏儿果然要气炸了,她跺脚道:“飞卿哥哥,她是装的,刚刚打人的时候凶得很,现在看你过来,才装成柔弱模样,骗你同情!”
“跟安安赔礼道歉。”祁飞卿神色转冷,望向朱苏儿。
“是她先打我的!”朱苏儿反驳,她怎么可能去给那小妖精道歉!
啧啧,阮安安叹息,好一盆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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