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你一掌击在安安肩膀。”祁飞卿道。
“飞卿哥哥,你不讲理。”朱苏儿急了,往常他总是向着自己,自从这小妖精住进来,他便再也不袒护自己了。
“是我先出手的。”阮安安道,做出忍让神情,惹得祁飞卿一阵爱怜。
“那也必定是苏儿出言顶撞在先。”祁飞卿温言道,看向朱苏儿时,目光又变作严厉,“还不道歉?”
朱苏儿既气又怒,这小妖精真真会做戏,自己倒是小瞧了她。
朱苏儿道:“你护着她,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一甩手跑出门去。
“你不用这样的。”阮安安沉浸式演出,掩住嘴唇轻咳。
“这些年总是由着她的性子,养了一副坏脾气。对不住的地方还望见谅。”祁飞卿无奈。
他在桌旁坐了,一双桃花眸远山带水般的将阮安安望着。
阮安安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折子戏已落幕,难道他还想上演一段隐藏剧情?
“这些日子住的可还习惯?”
阮安安下意识点头。祁飞卿拿起茶壶,倒了两杯香茶。
阮安安看他神情,知道有事要说,便走到桌边坐下,自然而然的拿过他递来的茶杯。
祁飞卿微微一笑,两人喝了会儿茶,他才开口道:“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阮安安望向他,等待下文。
“就在这几日,幽居西北的玉王宫丢了件东西。”
阮安安皱眉:“丢了什么?”
“一只酒樽。”祁飞卿道,“柳如意命人四处找寻,就连柳如襄也被派了出去追查酒樽下落。”
“一只酒樽……”阮安安想不明白,问道,“究竟有何特别?”
“是啊,若是普通酒樽,哪里值得玉王宫宫主兄弟二人如此费心。除非,它除了做酒樽,还有其他用处。”
阮安安微微睁大双眼,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泛白。
祁飞卿叹了口气:“我也命人在暗中询查,如果有线索第一时间回报。”
阮安安心中有隐隐不安,为什么会是玉王宫?
祁飞卿又道:“还有另一件事,是关于商木绾的死因的。”
“你查出了凶手?”阮安安有些紧张。
祁飞卿摇头:“不曾,倒是有个怀疑的人。”
阮安安往前探身:“谁?”
祁飞卿指尖沾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名字。
软安安立刻摇头:“不可能。”
祁飞卿的桃花眼微弯:“为何不可能?安安信他?还是了解他?”
阮安安沉默下来,是啊,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如何能凭几次浅薄会面断定他的品性?
“再查查吧,总要有确切的证据。”阮安安面露疲惫,事情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令她有些目不暇接。
祁飞卿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柔声道:“我明白。你不要担心,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莫要伤神,累坏了身子我可是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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