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也觉得,沈观韵才是月氏公主的女儿。”
林惊枝心里头难过得要死,可她并不认可与沈家之间的关系,她阿娘的身份,是她逃离裴砚的底牌。
她若是现在戳穿沈观韵的身份,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林惊枝闭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枝枝,怎就不愿同我说实话?”裴砚冷白指尖捏起林惊枝娇嫩的下巴,漆眸紧紧盯着她,语气有些冷。
林惊枝伸手去推他:“那是她的身份,我有什么好说的?”
“啪。”令人羞愤欲死的轻响。
裴砚掌心高高抬起来,轻轻落在林惊枝的臀部。
他慢条斯理解开腰上束的革带,三下两下就捆在了她雪白如玉的双手手腕上。
“枝枝总是这样欺瞒我。”裴砚在笑,每一个子都说得极慢。
林惊枝瞪大眼睛望向裴砚:“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一下,他根本就没有用一丝的力气,却隐含着的羞意令她恼怒。
“枝枝,既然不愿承认。”
“不如,破了枝枝的防心,等枝枝神魂颠倒时,我再问一次。”
他在逼她。
林惊枝避开他的视线:“那夫君有什么证据。”
裴砚漆眸微闪,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暗中查她许久,那些所谓的证据只会令她生气,她现在对他的防范,无异于仇人。
眼下,只有她背脊上那个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牡丹刺青,能让她承认。
只是刺青要显出,实在有些麻烦。
裴砚指尖从林惊枝侧脸滑过,落在她的脖颈,然后是漂亮的锁骨上:“枝枝想知道?”
林惊枝笃定他拿不出证据,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裴砚起身出去,不一会儿他端了一壶酒水走进屋内。
林惊枝皱着鼻子闻了闻:“酒?”
裴砚慢慢倒了一杯给她:“喝下我就告诉你。”
杯中是梅子果酒,入口酸甜带着微微的辛辣,并不难喝。
林惊枝喝完,她眼神透着水色盯着裴砚,倔强得厉害:“夫君,该告诉我了吧?”
裴砚慢慢放下酒杯俯下身,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到时你莫求我。”
喝下酒不过片刻,林惊枝就有些醉了,她抬脚去踢裴砚,刚好一脚踹到他小腹上:“你再不说,我就让孔妈妈把你赶出去。”
帐幔落下,帐子上挂着多子多福的石榴花荷包,随着床榻轻摇。
林惊枝仰着脖子,只觉得身上烫得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幔重新掀开,裴砚双手托着她,走向她平日梳妆的妆奁前。
妆奁上镶嵌着打磨格外光滑的铜镜,把人照得一清二楚。
裴砚音色低沉嘶哑,粗粝指尖从林惊枝雪白的,显出牡丹刺青的背脊上划过。
他咬着她耳垂,指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侧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枝枝好看吗?”
林惊枝眨着水润的眼睫,语调带着哭腔:“裴砚。”
“我背上是什么?”那个牡丹花纹样,她只在她阿娘的画上见过。
裴砚笑了声:“枝枝背脊肌肤上的牡丹花纹,月氏的皇族的腾图。”
“美吗?”
林惊枝慌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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