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困在破楼上,最后自爆,结果疼过以后又回到了梦境开头,转头又走了一遍。”
白衡笙猛点头:“我也是一直重复做梦,到后面都不知道这个梦境重复了多少次。刚刚陈道友与李道友在,我都不好与你说,其实我怀疑我们在湖里的时候被拉进了一个灵器里,不过后来有人用灵术将我们拉出来了。”
“嗯。”沈星河点头,“我估计救人的就是那位李道友,梦境中的那道气息他身上的灵气有些相似。而且他们两个也是鬼鬼祟祟,不肯显露容貌。”
沈星河抿唇,随后低声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那位陈道友的某些小动作有点像成蹊?”
白衡笙:“……”
听见沈星河的话,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陈道友的动作,挖草药,还有走路姿势,越想眉头越紧,“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像,但成蹊已经失踪很久了,李景也没了,他现在孤苦无依的,为什么不与我们相认?”
“可能是因为夺舍的事?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我还是觉得他像玄天君。”沈星河看向露台方向,那边的三个人坐在桌边,气氛十分诡异,“如果我们能从这里出去,有时间就去试探一下。”
白衡笙点头表示认同。
此时的露台上,李景依旧端坐在另一侧,一脸的冷漠,他现在又有几分高岭之花的模样了。目光如冰,冷冷的打量对面的青年。
青年看向他,笑问,“这位小友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啊,我道侣他的性格如此,又冷又硬,还不喜欢说话。”成蹊一脸歉意,他伸手拍拍李景的背,“前辈不用在意,当他不存在就好。”
李景:“……”他本来想反驳,被成蹊这声道侣给震住了,一颗心像在糖里滚了一圈,甜的他脑袋发昏,便暗自抓住了成蹊的衣袖,任由他当面编排自己。
不过坐在对面的青年显然不懂得有夫之妇需要避嫌,他闻言挑眉,而后便当真当李景不存在一样,动了动身,直接坐在了成蹊身侧,试图去碰成蹊的手腕,“小友,我观你面相不对,可是身有不适?手伸出来,我帮你诊脉。”
成蹊大方挥手,将自己的手腕塞李景怀里,“不必,我身体好得很。一点小伤而已,自己会好。”
对于青年成蹊尚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他往另一侧靠了靠,半依偎进李景怀里,只坐着与对方聊天,笑吟吟的问他,“前辈为何一直戴着面具?”
“脸上有伤,取下来怕吓着你。”青年见状便往后退了退,与成蹊留出数寸距离,指望着对方从李景怀里出来。
“怎么伤的?若是伤口面积不大,应当是可以清除的。”成蹊靠在李景怀中关切道,“我从刚穿过来时便听见过关于神君的传言,前辈若是与神君熟识,那应当也在这里呆了许久了。”
“确实呆了许久。”青年垂眼不去看眼前这对狗男男,“久到我都有些数不清了,脸上的也是陈年旧伤,伤药无法清除。”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前辈现代知识记的倒挺清晰。”成蹊的声音幽幽响起。
“也不算有多清晰,只能捡点记忆深刻的出来卖弄。唯有这一点故土情怀,只能反反复复拿出来回味了。”青年落寞道,他看着李景,笑问:“他也是?”
“他不是。”成蹊靠着李景的肩,“只是略懂而已。”
“不过既然前辈与我是同乡,那我们也不用再装了,对一下信息吧。”成蹊坐直了身子,“前辈你是身穿还是魂穿?”
“魂穿。”青年干脆道。
成蹊:“穿的是什么?”
“书。”青年端坐,“书名是《重生后发现所有死敌都爱我》。”
他在爱那个字上下了重音,仿佛要咬碎什么似的,随后又轻咳一声,不自然道,“文名有些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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