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法术?”
“……”
“什么样的法术啊?”
“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不会也不用咆哮吧。一个怪物连法术都不会,凭什么用可怕来形容自己?难道可怕就没有门槛吗。但他不像熊这么没眼色,所以这些话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
被拎去客厅的路上熊简单扫过房子各处,给出一个难听的评价:“简直是狗窝。”
“哪有这么糟。”肖嘉映心虚地反驳。只是这段时间没心情收拾而已,以前还是很干净的。
“到处都是灰,哇哇哇,沙发上还有脏衣服,地上还有卫生纸!还说不是狗窝。”
气愤之下肖嘉映把它扔向沙发:“那你就跟它们睡一起吧!”
熊倒栽下去,脸朝衣服差点被捂死。
换完睡衣嘉映才回来救它。这回熊老实多了,嗓音闷闷地说:“把我摆在桌上就可以了,我不怕热也不怕冷。”
“那你怕什么,怕黑?”
“……你觉得可能吗,我可是怪物。”
嘉映笑了。
他的笑算不上多好看,也不常笑,但因为没有任何攻击性,所以总让人觉得很舒服。熊咳嗽一声,要求现在就到桌上去:“我不要跟脏衣服呆在一起。”
“事还挺多。”
明天该去公司了,今晚按说无论如何要把遗书写一写。放好熊,关了客厅的灯,肖嘉映回到卧室继续自己的事。
夜晚确实能给人一些灵感,哪怕是交待遗言。
写到自己选择结束生命的原因,他微微有一点鼻酸,因为觉得终究解释不过去。三十岁的年纪,研究生,拥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父母也都健在。
所以为什么?
这谁说得清,起码他自己一两句话说不清。
写着写着忘记家里有只怪物了,他合上笔电的盖,趴在桌上久久无言。
“Hello,”熊从客厅试探着发声,“我是没有打扰你的意思,但确实有件事忘了问。”
嘉映撑起身揉了揉脸:“你说。”
“明天你会把我送回去对吧?”
可别霸占着我不想还了。从它嘴里听出这层含义,肖嘉映哪里还伤感得起来,真被它的莫名自信所打败。
“你就那么想回去啊。”隔着敞开的门嘉映逗它。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熊拽拽地说,可以脑补出插兜跟挑眉尾,“这是责任问题,男人哪有让女人伤心的道理。”
扑哧。
肖嘉映终于没忍住笑疯了,熊要是能动肯定冲进来把他的脸挠花。
笑过以后他说:“但我明天要上班。”
万万没想到熊会提出一个十分过分的要求:“上班?太好了!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
“我还从来没去公司上过班。”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
熊急得恨不能插上翅膀:“过来把我拿进去,我要跟你面对面交涉。”
肖嘉映轻叹一口气,将它摆在自己电脑盖上,与它眼瞪眼。
“公司不是玩的地方。”
“废话了,我又不能动。”
“但你很吵啊。”
“谁说的?!我讲话只有你听得见。”
喔,也对。
这么说来其实熊生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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