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后再顾不得其他,用尽全身力气攀住了眼前人的肩膀,仿佛怕他下一瞬就会将她直接摔死,“放……放我下来。”
燕臻睨着她因为过于恐惧而微蜷起的双腿,终于满意了些,他将人放到地面,一只手紧紧将她的双手锁住,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轻揉了一下。
顿时,一股陌生的颤栗感顺着腰眼传至四肢百骸,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却和地上早已扭曲僵硬的尸体四目相对。
“凝脂……”尖叫生生顿在喉间,她认出了那是谁。
昨晚上在外院侍弄花草的小丫头,平时嘴甜人乖,手脚也麻利。
她还穿着昨天晚上的衣裳,脸上青紫难看,下半身已血肉模糊,腰臀处更是连带着衣裳碎片一并陷进了肉里,隐约可能糜状的烂肉。
她是被人生生打死的。
这个认知在脑海中悄然浮现,陶令仪颤抖着捂住嘴巴,双腿一软,直接跌跪在了原处。
“凝脂……”陶令仪又轻唤了一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奔涌而下,她先是低声呜咽着,而后声音渐大,带着几分绝望的痛。
许是哭这可怜的婢女,又或是在哭茫然无辜的自己。
燕臻随意寻了个椅子坐下,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弓起的背,审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你,都知道了什么?”
陶令仪却问,“我阿爹在哪?”
果然是陶郁林的手笔,燕臻压下眼底的寒意,慢条斯理道:“他死了。”
陶令仪不可置信地抬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发出声音,许久,她再度垂下头,只有一滴泪珠顺着颊侧滚落。
见她如此,燕臻莫名有些烦躁,他曾想过千万种她恢复记忆之后的反应,以为她会哭,会求饶,会崩溃地问他为何如此。
却没想到她不哭不闹,无悲无喜,单薄的腰身弓成一道脆弱的弧,她不说话,却浑身上下都写着疏离与绝望。
他拧了一下眉,伸手想把她拉到身前,让她面对着自己,然而手指才刚碰到她的手腕,便见她浑身一颤,僵着身子往另一边躲去。
燕臻见此哂笑一声,轻慢道:“躲什么,不是前几日往我怀里钻的时候了?”
陶令仪不明白,他怎么还能用这般平静如常的语气同她说话,且还说出这样暧昧的字眼。
想到过往两个月的一切,她觉得耻辱,更觉得荒唐,唇齿轻颤,她几乎要将牙龈咬出血来,许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将贵人错认作表哥,但我以身发誓,对您绝无半点不敬之心。”
她微仰起脸,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纤细、脆弱,隐约能瞧见淡青色的脉络,“您若不信,也杀了我吧。”
燕臻抬手,冰凉的骨节触到她的颈侧,凉的她肩头轻颤,他嗤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喉咙,缓缓加重了力道:“你以为我不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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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嫂,女非男c),
温知礼天生美艳勾人。
只用三个月,就从罪臣之女变成了宠冠六宫的贵妃。
后宫嫔妃视她为眼中钉,满朝文武斥她为祸国妖女。
皇上为保帝位,赐下一杯鸩酒。
来宣旨的是端王霍远亭。
端方自持,清冷矜贵,都说他是全大凉最洁身自好的男人。
可温知礼分明瞧见——
她无意碰到他手腕时,霍远亭的喉结在微微滚动。
那之后,贵妃温氏香消玉殒,端王府里却多了一位不露面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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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礼一直以为,她和霍远亭的事,只是一次交换。
直到霍远亭登基前夕,她误闯入端王府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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