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不是原本的院子,而是表哥在外自己的宅子,一路走来,她能感觉到这院子是比从前小了一些,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因为这是她和表哥未来的家。
“娘子,您饿不饿?”清荷扶着陶令仪坐到床上,先给她倒了杯水。
这一日几乎水米未进,陶令仪小口小口地喝完了一杯热茶,说:“端些糕点来吧。”
“好。”
等清荷退出去之后,房中便只剩陶令仪一个人,她动了动酸痛的脖颈,发冠上的钗环碰出铃叮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凤冠沉重,衣裳更重,压得她腰身都直不起来了。
她皱眉看向窗外,不知道前院的宴席什么时候结束。
正想着,房门吱呀被人推开,她以为是清荷,便道:“清荷,先帮我把凤冠摘下来吧,戴得有些头疼。”
没人应,只有一道脚步声,陶令仪听出那脚步的主人是谁,却没有回头。
燕臻绕过屏风,大掌托住陶令仪的后颈,单手替她拔下钗环,将华丽沉重的凤冠摘了下来。
柔软的长发如瀑布般霎时垂落,将燕臻的手掌包裹其中。
他轻动了动指尖,能嗅到一股清淡的茉莉花味,素淡却勾人,就如陶令仪这个人。
“簌簌。”他低声唤她,没有松开手,而是顺着绕到颈侧,抚上她着盛妆的小脸,浓重的胭脂没能遮住她的美貌,反而添了几分绮丽娇艳。
他伸手拧过她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指腹贴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底藏着的情愫两人不言而喻。
鬼使神差的,陶令仪张开唇齿,轻轻咬了他的指腹一下。
足以让人战栗的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燕臻看着陶令仪一连纯真,杏眸明亮的仿佛掺了秋水。
“簌簌。”他的声音暗哑,按在她唇上的手指不自觉加重了些力道,他暗示,“我们已经成亲了。”
他幽暗的眼底,仿佛藏着一股滔天巨浪,轻易就能将陶令仪吞噬其中。
“表哥……”明明刚才已经喝了一整杯的水,她却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她偏开头,正好瞧见桌上摆着的托盘,忙想要陶令仪推开,“还未喝合卺酒。”
燕臻眉目微动,倾身贴到她的耳侧,“我喂你。”
说着长臂一伸,他拿过其中一半卺,喝了一口,却没咽。
而后她握住陶令仪的腰,湿润唇瓣顺着耳畔蜿蜒而下,吻过眼睛,轻颤的睫,最后停留在樱唇上,先是轻轻舔舐,而后轻易撬开她的唇齿,将微苦的酒水渡了过去。
“这才是合卺。”
燕臻低笑一声,舔了一下她的唇。
新婚的夫妻原本就含着满满的情意,随便一个动作,就能点燃两人之间的干柴烈火。
他低头继续去亲陶令仪,醇香的酒在口舌间萦绕。
原本陶令仪就比燕臻矮上许多,这会儿燕臻站着,她坐着,姿势更是别扭,舌尖被人勾住,她被迫仰起脸,颈后被燕臻的大手死死地按着,没一会儿就泛起酸儿劲。
于是,她伸手想去扯燕臻的衣襟,让他的身子低一些,却不想胡乱之间拽下了他的腰带,上衣一下子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亵衣。
下一刻,两人的动作齐齐一怔,陶令仪愣怔地看着他的下腹,似有什么微微隆起。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好奇地想要伸手去碰。
燕臻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连忙伸手,在她将要碰到的上一瞬握住了她的手腕。
“簌簌。”他盯着她纯澈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眼底翻涌的欲.望,“你是我的。”
裙衫被扔到地上,繁复的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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