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呈等在紫宸殿外,看着陶令仪将燕臻甩开兀自往殿内走,吓得心跳都停了两拍,他试图拦一下陶令仪,“娘娘,您……”
陶令仪停住步子,冷冷地看着他,身后追过来的燕臻轻咳一声,命令道:“以后贤妃娘娘可以在后宫中自由出入,不必再拦。”
后宫之中……
陶令仪有些想笑,这整个后宫都只有她一个人,她又能去哪?
燕臻大约也能想象到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亲自撩开紫宸殿殿门的帘子,而后牵住陶令仪的手,带她去了自己平日处理折子的东暖阁。
陶令仪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她不愿在这些小事上白费力气,干脆由着他了。
走进东暖阁,燕臻指了一下书桌旁的美人榻,对陶令仪说:“簌簌,你在这歇息……”
不等他说完,陶令仪便十分自觉地走到了美人榻上坐下,一旁的小桌上摆着她平日里爱吃的枣花酥,还放着一本难得的游记,便知道燕臻是早有准备。
但她一个也没碰,因为头上有钗环所以不能躺下,她便蜷着小腿侧靠在榻上,总之是背对着燕臻的方向。
燕臻见她如此,无声地叹息一声,提起笔批阅奏折。
但还没翻开几页,便听到陶令仪捂住心口咳了两声,他立时蹙眉,“怎么了?”
陶令仪捏着帕子擦了擦唇,并不回答。
燕臻无奈,只得亲自走过去,坐到她的身侧,拧过她的身子,关切道:“可要传御医?”
一旁侍奉的薛呈和清荷两人听到自家主子这般低哄的语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还从没见过陛下对谁这般的耐心。
但陶令仪显然并不领情,即便人被整个嵌在他的怀里,也不想和他说半句话。
燕臻终于拧起眉,“簌簌,你到底想如何?”
看着陶令仪半垂的眸子,燕臻问:“你要和我赌气到什么时候?”
这话自然是依旧没能得到回复,燕臻似是被气笑了,他看向外面渐沉的天色,低声问:“还有一个时辰便是除夕夜宴,簌簌,你说我若是在这要了你,一会儿你还能不能走到麟德殿?”
陶令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愣怔好半晌,才勉强起初几句,“无耻——”
燕臻笑一声,抬手轻抚过她微颤的睫毛,像是在逗弄什么小玩意儿似的,看她乖顺但认命的闭上眼睛,终于露出满意的笑,“你知道,我不是在同你说笑。”
陶令仪自然知道。她下意识想去咬嘴唇,却被燕臻发现,落在眉梢的食指滑下,抚在她沾着胭脂的唇瓣之上。
“簌簌,张嘴。”
他低声命令,但其实根本不必陶令仪照做,长指轻动将她的紧抿在一起的两瓣唇使劲撬开,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挲了一下,微凉的神色不自觉暗了下来。
陶令仪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撑着美人榻想往后退,却被燕臻一把握住小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了回来。
陶令仪尖叫着撞上他宽阔的肩,紧跟着后颈被按住,微张的唇齿被迫容纳了燕臻的,舌尖被勾住,惩罚一般被轻咬了一口。
她既疼又羞耻,水润润的杏眸漫上绯红,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燕臻却松开她,轻声问了一句,“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亲哭了吗?”
怀里柔软的身子蓦的一僵,陶令仪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仿佛是想将眼泪再倒收回去。
燕臻低笑一声,按着她的颈侧,替她吻去了眼尾的泪水。
陶令仪就那样怔怔地任由他动作,燕臻似乎有些食不餍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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