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仪一怔, 猛地往后退, 却被燕臻按在衣裳,摆弄瓷娃娃一般,慢条斯理地解开陶令仪的衫裙, 一层一层地剥落, 被撵成药粉的纸包落在燕臻的脚边, 他眸色微暗, 问道:“簌簌,你留着它,是想做什么?”
陶令仪看着他将那包药拿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燕臻看着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底嗤一声,亲了亲她的额头,“簌簌,你这么不乖,又这么聪明,是不是得吃点教训,要不然之后更难驯服了。”
说着,他根本不给陶令仪再挣扎辩解的机会,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平在腿上,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身后,不等人反应,便快速地落下两记闷响。
痛意传来,陶令仪弹跳得如搁浅的小鱼,她几乎不敢相信燕臻对她做了什么,双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燕臻——”
燕臻只做未觉,认认真真地落下第二下,其实他的力道不大,却让陶令仪羞愤欲死。
她自小到大,从来不曾受过这等羞辱。
她一向自矜身份,却被燕臻生生折掉最后一点傲气。
她无法接受自己被当成孩童般惩罚,更不能接受这个人是燕臻。
修长的双腿不安地踢动着,燕臻一把捉住她的脚腕,沉声命令,“安分些。”
他的声音威严,反倒衬得她更顽劣不知错。
陶令仪气得眼眶都红肿,怒道:“你混蛋!”
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说这等粗话,她以为自己疾声厉色,但落在燕臻耳中,不过是恃宠生娇而已。
就是他这段日子待她太好,才让她敢在自己跟前耍小心思。
燕臻想着,折过她的一双长腿,在铃铛轻晃中继续落掌。
陶令仪恨得想要咬舌自尽,可她此时被按着腰窝,头朝下,根本吃不上劲儿。
好容易等燕臻罚完了,将她翻过来,按坐在怀里,陶令仪这次想都没想,直接抬起巴掌回过去,怒骂道:“你无耻!”
燕臻眯了眯眼睛,盯着她不安分的爪子,“你敢打我?”
陶令仪眼眶通红,一副豁出命去的架势,“燕臻,你这样辱我,不如杀了我!”
燕臻一怔,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唇角,将两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贝齿狠狠咬下,半点力道都没留。
他只觉手指一疼,鲜血顺着陶令仪的唇角缓缓溢出,带着几分妖异的决绝。
她这般力道下口,若真的咬到舌头上,怕是真的没命了。
燕臻一下子沉了脸,“你敢寻死?”
陶令仪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口中力道不减,如同发了狠的小兽,像是要将他的手指咬断一般。
但燕臻却像是感觉不到痛意,就那么任由她咬,另一只手伸手去捉他的脚踝,抬手一扯,将她一直戴在脚腕不敢摘下的铃铛扯了下来。
旁边的小桌上还扔着陶令仪方才擦头发用过的巾布,虽然沾着水渍,但很干净,他挑起一角把铃铛扔上去,用那布把它里里外外地擦了个干净。
而后在陶令仪惊诧的目光中,缓缓滑过脚踝和腿肚。
鲜血淋漓滴在手腕上,绽开一朵湿润的花,他指尖轻晃,再出来时,已经没了铃铛。
陶令仪猛地睁大眼睛,不自觉想要挣动,却整个人都僵住了,偏偏燕臻故意去掐她的腰,铃铛声碰撞出几声压抑地低喑,她唇瓣微张,燕臻趁机抽出手,掐着她的腮帮将她落在枕边的巾帕堵入口中。
而后用衾带将她的手腕缚在床头。
他居高临下,能看见陶令仪眸中的愤怒和哀求,可他塞进去的巾帕将她的樱唇整个撑开,让她吐不出来,更无法再咬舌。
铃铛声疯狂摇晃,渐渐地,她动也不敢动。
燕臻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自己自然被咬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拧眉威胁:“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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