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张乐营回想这那个监控器中男人的模样,禁不住脊背发凉。
这个人…实在是心思缜密到令人害怕。他从业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难缠的人。
“乐营。”
走在前面的宋丽突然出声,把张乐营的思绪牵了回来。
“我还是觉得刚刚那个孩子不对劲。”她说,“要不要调查一下。”
张乐营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确定。”
“直觉。”宋丽头也不回答道,在脑中回忆着刚刚那个男生的样子。
他的容貌,声音,以及…他最后的笑容。
“我也希望…最好是我多想了。”
……
…………
周鹤的心情很好。
他哼着歌打开别墅的大门,打开电视,把手中的食材放在桌面上。
电视里一如既往地报道着晚间新闻,都是国际和国内的一些琐事,没有什么惹人眼球的内容。前些日子轰轰烈烈的杀人案报道早已过去,虽然案件依旧未破,但舆论已经开始渐渐平息,人们好像逐渐忘了有这么一件事的存在。
周鹤把袋子里的食材放在案板上,一件一件处理好,然后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拿起菜刀,手起刀落。
咚。
咚咚,咚。
剁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一个小时之后,厨房里飘出了阵阵饭香。
周鹤捧着满满一碗饭走出厨房,掀开遮盖地下室的地毯。
他可没忘了在里面还有个虚弱的,可怜的,等着他照顾的人。
但是当打开地下室的门时,他整个人愣了愣,瞳孔瞬间收缩。
郑屿正躺在距离大门最后的三个台阶的地方,痛苦地蜷缩在一起,额头上挂满了薄汗,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浸湿了。
灯光从门口渗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慌乱地抱住脑袋,喉咙里传出阵阵低吼,像是受惊的野兽。
“不…别……”
他的身上满是伤痕,衣服上干涸结痂的血迹,手腕有一圈被麻绳磨出的乌青,浑身颤抖着,尽全力去阻挡眼前侵入的光线。
周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盯着郑屿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下去,关上门,拽着男人的衣领从台阶上往下拖。
“放开…放开…!嘶…”
郑屿无助地挥动着双手,胡乱扑腾,被台阶的边边角角磕得倒吸一口冷气。但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伤不了男人一分一毫。
他早就没劲了。
地下室里,原本郑屿在的地方多出了一堆被解开的绳子,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解开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方法绝对不会舒服到哪里去,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惨烈。
一阵磕磕碰碰,周鹤把郑屿往地上一扔,手里的饭碗也放下。
郑屿闷哼一声,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浑身都在颤抖,刺痛密密麻麻在皮肤上游走,又痒又疼。他紧紧抱着自己,不断发出急促痛苦的呼吸声,像是喘不过气。身上被抓挠得全是红色的指痕,血淋淋地排布在皮肤上。
“嗬…嗬……”
“该死…有没有…嗬…给我…”
这场景,周鹤再熟悉不过了。
郑屿这是犯了毒瘾。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景象,想到那人刚才的位置,脸上又阴沉几分。
昏暗的房间,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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