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刚转过身,听到这句话,肩膀一抖,面色复杂地又转回来。
“你…确定?”
“确定。”
“……”
“……”男生伸手去摸口袋里的遥控器。
“…别,我换,我换。”郑屿赶忙无奈地说。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炸弹背心也卸下来放在一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男人脱光了衣服站在周鹤的面前,当着他的面穿上那身警服。
时间过去这么久,这件衣服还是这么的合身,衬衫的衣摆扎在裤子里,窄腰和肩膀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西裤里的腿笔直修长,虽然有些皱,却也显得男人精神了许多。
郑屿也有几年没碰过这身衣服了,眼里得兴奋是藏不住的,心情似乎也肉眼可见地变好了许多。他兴致勃勃整理着袖口,打好领带,对着帽子上地警徽哈了口气,再用手心擦掉。
然后勾起唇角,不自觉地笑了。
忽然,周鹤一把扑了上来,直接把他推到在沙发上。
“…!”
“你干什…”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忽然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抵着他,低头一看,周鹤腿间撑起了一座高耸的帐篷,正蓄势待发顶着他的腿根。
郑屿的声音一下哽住了,看向周鹤。
男生唯恐天下不乱,笑着说:“我硬了。”
“……”废话。郑屿心里骂。他又不瞎。
他看了看周围熟悉的场景,突然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吞吞吐吐:“…在,在这里吗?”
然而话还没问完,周鹤已经在解皮带了。
墙上的时钟还未停,机械指针有节奏地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了男人压抑的呻吟。
沙发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汗水和体液交融,男人胸口原本整齐的领带,此时被勒在他的嘴中,合不拢的双唇里淌下淫乱的唾液,喘息混着低吟,有节奏地回荡,身上的人扣着他的腰,肉棒咕啾咕啾进出穴口摩擦出水响。
“sir…你真是太棒了。”周鹤一下捅到最深,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把身下那人操得浑身打颤。
“你看看你,穿着警服被我干就这么爽吗,后面一直在咬我,这么喜欢?”他低笑着把手指塞进郑屿的口中,勾出他的舌头夹着玩弄,俯身凑去耳旁沉声道,“真不要脸啊…你这个共犯。”
原本冷漠的空气逐渐被体温点燃,淫靡暧昧的气息沁满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郑屿呜咽一声眼神涣散,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身上那人摆弄。
…真的回不去了,是吧?
他不知道该问谁。他累了,他真的累了,甚至想不起来蛇彪被他杀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不到他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样的现实。
这身警服又算什么,这只不过是块布,是一具毫无灵魂的空壳。
…就这样吧,他真的好累。
泪水暂时遮住了眼前的世界,朦胧中他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然后逃避似的闭上眼睛,喘着气挤出流进眼睛里的汗水。
十分钟之前,他在那里给张乐营留了一份字条。
上面只写了几个简短的字: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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